月輕舞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亮了,她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,就知道這里不是自己的臥室,不是自己的床!
“這是哪?”
“我怎么會在這?”
“不對,昨夜我去了冥州,遇到了司長,和司長一起去了酒吧,喝了很多酒,然后……”
月輕舞忽然想不起來自己喝了酒之后的事情了:
“難道我喝多了之后,是司長把我送到這里的?”
這么想著,月輕舞緩緩坐起身來,這一坐,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褲子居然在膝蓋以下!
“嗡……”
月輕舞瞬間如遭雷劈,腦瓜子嗡嗡了:
“是誰脫了我的褲子?”
“難道我被……”
“喝多了;”
“被送到陌生的臥室里;”
“褲子被脫了;”
“之后能發(fā)生什么?”
“會發(fā)生什么?”
月輕舞快速穿好褲子,從床上跳下來,沖出了休息室!
當(dāng)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這是在葉歡的辦公室里,而昨夜睡在了葉歡的休息室里的時候!
月輕舞終于得出了結(jié)論:
“我被司長醉奸了!”
得出這個結(jié)論之后,月輕舞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心情激動了起來!
和葉歡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這可是她以前做夢都不敢夢的好事?。?
就算不能做葉歡的老婆;
就算不能做葉歡的小妾或者情人;
就算不能和葉歡公開關(guān)系;
但是!
只要她和葉歡能夠保持地下關(guān)系,以葉歡的身份、權(quán)勢、地位,想要改寫她和父母妹妹、以及族人的命運,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呀!
“完事就跑了,也不知道給人家提上褲子!”
月輕舞一臉幽怨,突然,她聞到了一股很惡心的尿騷味,接著就看到了辦公室里到處都是干掉的液體痕跡,還有一些沒有干掉的,頓時一咧嘴,吐槽道:
“司長昨夜喝了多少呀,怎么醉的在辦公室里撒尿,撒尿就撒尿,怎么撒的到處都是?”
月輕舞一邊吐槽,一邊跑去洗手間拿來拖把,快速把地拖了好幾遍,之后又用抹布把沙發(fā)、茶幾什么的擦了好幾遍,又打開窗戶通風(fēng)!
確定沒有了尿騷味之后,這才離開,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,坐在工位上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昨夜葉歡趁著她酒醉辦她的畫面……
眼瞅著快到上班時間的時候,葉歡掐著點來到辦公室,發(fā)現(xiàn)辦公室被打掃的干干凈凈,休息室內(nèi)也沒有人了,葉歡知道月輕舞已經(jīng)睡醒離開了,離開之前還打掃了衛(wèi)生!
于是!
他用傳訊珠給月輕舞發(fā)了條信息:
“過來一下!”
月輕舞還在幻想葉歡辦她的動態(tài)畫面呢,想的這都欲火焚身了!
收到葉歡發(fā)來的信息,月輕舞頓時激動了起來:
“司長這個時候叫我過去,這是要跟我攤牌呀,哈哈,我要成為司長的女人了……”
這么想著,月輕舞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,然后開心的來到葉歡的辦公室門前,敲了敲門!
“進來!”
辦公室里傳出葉歡的聲音!
月輕舞一臉?gòu)尚叩耐崎T而入,關(guān)上門之后,拘謹(jǐn)?shù)淖叩讲鑾讓γ妫紱]好意思看坐在茶幾對面沙發(fā)上的葉歡,小聲道:
“司長,那個,我,我會把床單洗干凈的,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,我也不會把昨夜的事情說出去!”
說這話的時候,月輕舞心里卻在想,自己這叫以退為進,讓葉歡知道,自己已經(jīng)知道昨夜發(fā)生什么了!
“你知道昨夜發(fā)生了什么?看來沒有喝斷片啊!”葉歡說道。
“知道!”
月輕舞的頭低的更低了!
“昨夜之前,你沒有喝過酒吧?”葉歡問道。
“喝過,但是沒有喝醉過!”月輕舞說道。
“我猜就是!”
葉歡點頭,叮囑道:
“我給你下個命令,以后不準(zhǔn)喝酒,就算喝,也絕對不能喝醉!”
“為什么?”
月輕舞問道,想不通葉歡為什么給她下這樣的命令!
“你不是沒有斷片嗎?不是還記得昨夜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葉歡問道。
“我不記得昨夜喝醉了發(fā)生什么了,但是我猜得到!”月輕舞羞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