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的底蘊,不是我們能夠窺探的?!?
“便是剛才動手的那人,我們便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的手筆?!?
“甚至,都不知道,這樣的人,在他們這山上,藏了多少?”
陳北撇了撇嘴,看著正在自己嚇自己的寧白,沒好氣道:“他們藏了多少人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身懷利器,殺心頓起?!?
“我要是只有一個人,那我可能會畏畏縮縮的,但我要是手里有一條槍,那我便想著要用這桿槍讓人臣服于我,為我做事。”
“要是我手里有輛坦克,那我或許會想著開始制定規(guī)則?!?
“但我要是有一家現(xiàn)代化的軍工廠,那我就已經(jīng)開始想著統(tǒng)治全世界了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寧白斟酌了一下陳北的話,忽地蹙眉道:“你的意思,人都是得隴望蜀的?”
“真要是伏龍寺真有那么厲害,也不至于一直困于大西北?”
陳北挑了挑眉:“你倒是也不傻?!?
寧白蹙了蹙眉:“就不允許他們低調(diào)了?”
“呵呵?!标惐毕袷强瓷底右粯樱骸暗驼{(diào)?”
“國師府才風(fēng)光了幾天,就開始想著重新制定武道規(guī)則了,低調(diào)?誰允許的?”
寧白不再說話了,他知道,陳北的話是對的。
“可是,我還是不理解,分明是你得罪伏龍寺更甚,為什么那人卻要對你手下留情?”
陳北伸手,撓了撓頭:“不知道,可能是看我長得比較帥吧?!?
“亦或者。“陳北的目光看向伏龍寺的方向:“他們知道殺不死我,但卻害怕我的年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