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捧她,讓她做臺柱子?!?
聞,趙曼筠眼中滿是驚慌,失去臺柱子這個身份,她是什么?
她什么都不是。
她現(xiàn)在演唱的歌,都是秦墨給的。
有這些詞曲,隨便編成歌曲,換個有姿色,有藝技的女人,都能捧起來。
別秦墨高興的時候喜歡分享棒冰,可他并沒有索取。
面對秦墨,有時候,她其實很挫敗,又不服氣。
“主人,奴婢知錯了,奴婢再也不耍性子了。”趙曼筠不住地哀求。
秦墨心煩的很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趙曼筠連忙爬過去,想要拉住秦墨,高要一劍擋住了她的去路,“再敢前進,死!”
趙曼筠無比的懊惱,秦墨只是不信任她,這個小太監(jiān),簡直把她當成了敵人,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她。
“我對主人沒有任何的加害之心,是你,冤枉我!”
高要冷冷的了她一眼,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就算趙曼筠沒有這個心思,可觸怒少爺,活該!
兩人離開后,守趙曼筠的人就將她給帶走了。
她又重新回到了之前那個小院里。
任憑她怎么哭喊都沒用。
她的心涼了半截。
“你好好在這里反思,少爺說了,他很不喜歡你的眼神,好好在這里進修一段時間,什么時候進修好了,什么時候再出去!”
守人的話讓趙曼筠燃起了希望。
“我一定要忍,要不惜一切讓他信任我,我要一點一點將他折磨致死!”趙曼筠暗暗在心里發(fā)誓。
而此時,秦墨完了小牡丹的表演,比不上趙曼筠,但是還不錯。
演出完了之后,秦墨就走了。
高要忍不住的道:“少爺,您最近有點不一樣!”
“哪不一樣了?”
“沒以前高興了。”高要說道:“要不,您把所有的官職都辭了,好好在家休息!”
秦墨嘆了口氣,勾住高要的肩膀,“還是你懂我,我這個人,是最不喜歡陰謀詭計了,搞這些就是會讓人一某兒!”
“少爺,什么是一某兒?”
“就是郁悶的意思?!鼻啬溃骸安还芰?,人活著不高興,跟咸魚有什么兩樣呢?”
高要咬咬牙,壯著膽子反勾住秦墨的肩膀,“走,少爺,咱回家!”
“嘿,好兄弟!”
兩人蹦蹦跳跳的往前走,走到一半,秦墨用腳后跟去踹高要的屁股。
高要一愣,臉一紅,也壯著膽子去踹秦墨。
“喲呵,小高,可以嘛,都敢反擊了!”
高要頓時蔫了,怯怯的道:“不,不可以嗎?”
秦墨嘿的一笑,猛然后退一步,做了一招白鶴亮翅,手臂三百六十度大回旋,“天馬流星拳!”
高要一愣。
旋即,噗呲一聲笑了起來。
她被秦墨這幼稚的把戲逗樂了,“少爺,您那不是天馬流星拳,是公雞撲騰翅膀!”
這么一鬧,秦墨心情也好了,勾住高要的肩膀,“走,少爺帶你去找婆姨!”
“啥?少爺,我不要婆姨,求您了,我真不要!”
高要撒丫子就跑。
“不要?沒門,我都已經(jīng)物色好了,就在秦莊,跟我去!”秦墨做出生氣的樣子,“敢不去打斷你的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