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來,你親自感受一下?”林辰扯了扯嘴,如此道。
他都有些打退堂鼓了。
蕭子安怔了怔,有些猶豫,老實說,他剛才躺著雖然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,但老實說,卻是也只有一點,沒什么用。
他還真的想要也去感同身受試試,或許會有新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我來就我來!”蕭子安咬咬牙,然后林辰起開,然后自己再度躺了下去。
林辰見此,心頭微動。
蕭子安竟然真的放心這樣搞?
“林辰,你不要想著對他出手,他敢這么做,就代表他有絕對的把握,不要小看他”,虞彩衣沉聲道,告誡林辰。
林辰點點頭,他也知道蕭子安怎么可能輕易將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。
蕭子安躺在地上,力量散發(fā)出來,而林辰,則是身后破限之環(huán)不斷輪轉(zhuǎn),破限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涌入蕭子安體內(nèi)。
以蕭子安的力量,加上林辰的破限之能,那能做到的事情,可就不是輕易能夠限定的了。
幾乎瞬間,蕭子安便是臉色蒼白起來,渾身冷汗直冒。
他感受到了,感受到了那來自四面八方又從靈魂涌向四肢百骸的痛苦與煎熬。
他甚至不能動,不能思考!
這就是林辰感受所經(jīng)歷的嗎?
蕭子安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被巨濤淹沒,如同一葉扁舟,要被浪花撞成碎片!
這完全超出了他能夠承受的極限。
“呼,呼,呼”,蕭子安猛地坐起來,劇烈喘息著。
他堅持的時間還不到林辰的一半。
雖然他所承受的痛苦與煎熬也要更深,但意志這方面,他的確弱于林辰。
“怎么樣,不好受吧?”林辰問道。
蕭子安好一會兒之后,才有些無力的點點頭,這才從那煎熬的恐怖之中恢復(fù)過來一些。
他拍了拍腦袋,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“該死,他到底是經(jīng)歷了什么?”蕭子安有些不敢置信的道。
這痛苦煎熬,足以讓人自我了斷!
“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林辰則是問道。
蕭子安臉一黑。
他沉吟了一會兒,卻道:“我好像感覺到了我自己被剖開了?!?
林辰瞇了瞇眼睛。
“然后呢?”
林辰問。
“還有什么然后,我接著就支撐不住了”,蕭子安苦笑一聲,這還真沒說謊。
他站起來,看著地上那人形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的很難再去嘗試一次,竟然缺失了勇氣!
他。
竟然會怕!
蕭子安臉色陰沉。
林辰卻沒有笑話他,因為林辰自己也怕。
“那最后這個人怎么沒了呢?”林辰疑惑道。
“被那些傷害他的人帶走了吧”,蕭子安則道。
林辰也覺得可能是這樣。
至于其它的可能性,當(dāng)然也有,只是沒辦法再去求證什么。
“其實更該疑惑的,是這個‘人’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,他跟光柱是什么關(guān)系,跟第一縷光又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許臨道。
林辰聳聳肩,這誰能回答呢?
“說起來,傷害他的人,會不會就是那天神那九個先民,畢竟許家三代先祖說了,他們有罪!”林辰換了意思思路。
這一點蕭子安可不知道,畢竟他們沒有來到光柱面前,也沒有看到許家三代先祖的那道身影。
所以這個林辰不能透露,只是在跟身上的三個人商量。
“很有可能!”白書點點頭。
如果是這樣的一個思路,九位先民來到了這里,出于某種目的傷害甚至殺死了這個“人”,那么,目的又是什么呢?
傳說,九位先民在第一縷光面前,各自領(lǐng)悟了強(qiáng)大權(quán)柄,因為擁有了對抗天地的力量,從而建造光影神殿,并且?guī)ьI(lǐng)天神一族開疆拓土,直至成為神界的主人!
那么他們得到強(qiáng)大權(quán)柄的方式,會不會跟傷害這個“人”有關(guān)?
他們,不是領(lǐng)悟的權(quán)柄,而是……搶奪?
一念及此,即便是林辰,也感覺后背一陣冰寒!
許臨和虞彩衣,也是沉默。
而蕭子安雖然不知道許家三代先祖所說的罪孽之類,但他也從石碑上看到了神界古前的歷史。
他此刻,也有了一些不好的聯(lián)想。
一時間,這里靜得有些可怕,再那地上的人形,都像是要活過來一般,五官在扭曲,在嘶吼,在惡毒的詛咒!
“媽的,人間的破事我都還沒有弄清,哪有功夫管神界古前的歷史,更別說這史前的真相了,關(guān)我屁事!”
好一會兒之后,林辰暗罵了一句,從深陷的思緒之中強(qiáng)行拔了出來。
“也是,這跟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,等哪天打上神界再說!”白書也是點點頭,不去想了。
虞彩衣和許臨都是臉一黑。
合著林辰是沖著他們來的。
“說起來,要不要看看二寶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白書掩嘴笑道。
利用破限之能,林辰也能跟二寶感同身受一番。
“不好吧”,林辰道,這二寶還有沒有隱私了?
許臨搖頭,他覺得二寶既然如此特殊,就該看看二寶到底特殊在哪里,應(yīng)該對了解此地的情況有所幫助。
正要開勸。
“但二寶是我的寶啊,萬一出事了呢,責(zé)任在身,我還是得看看!”
林辰隨即道。
“……”許臨無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是高估了林辰的節(jié)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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