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時老師,辦公室的那些畫像您還要嗎?”時聽雨愣了一下,“那個已經(jīng)沒用了,等下我就收拾。”
眾人一聽連連擺手,“不用不用,我們收拾就行。”
說完,對方又看了看時聽雨,“那個請問,那些畫能給我們嗎?”
這可是時老師的手稿啊,說不準(zhǔn)以后還會升值呢。
他們可是聽說了,時老師一幅油畫賣好幾千的。
這畫像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價值,但是看那栩栩如生的畫像,掛家里裝飾也是好的啊。
不是好多國外的名畫,都是外國人嗎?他們這也不差什么了。
時聽雨雖然聽不到他們的心聲,但也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窺見對方的一二分想法。
“刑偵畫像的廢稿要回收的,你們應(yīng)該也知道,有些罪犯只是判刑,等到以后出來,難保不會通過流通出去的畫像從而找畫像師報復(fù)。”
“雖然我畫的是外國人,可外國變態(tài)多?!?
眾人一聽,便也明白了時聽雨不讓這些畫稿流出去的原因了。
其實(shí)時聽雨心中真實(shí)的想法是,刑偵畫像的廢稿不同于藝術(shù)畫,畫得又多又潦草,要是這些不小心流到了書畫市場,她的藝術(shù)畫價值可能會大打折扣。
最后,時聽雨把那些畫像廢稿收了起來帶走了,到時候直接撕毀扔掉就行。
眾人雖然感到可惜,但也覺得時聽雨的話很有道理,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。
鄭主任打電話給米方,說是要把畫像郵寄過去,可米方那邊已經(jīng)等不了那么長時間了。
這個炸彈客接二連三犯案,他們一天抓不到人,一天就不能安枕。
于是,米國那邊直接聯(lián)系到了一個正準(zhǔn)備從華國回國的米國商人,讓人把畫像給帶回米國。
在畫像被米國商人帶走的當(dāng)天,時聽雨的酬勞就到賬了。
米國那邊走的外匯,時聽雨則是直接從公安部領(lǐng)了錢。
錢到的當(dāng)天,時聽雨還請了時沐寒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好的。
只是現(xiàn)在米國那邊還沒有消息,她暫時走不掉。
至少要讓目擊者看一看畫像上的人是否是他們看到的人才行。
京市飛芝城需要十幾個小時,時聽雨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等到了米國那邊的消息。
電話是公安部那邊的人接的。
一聽是米國fbi那邊的電話,周圍的人都圍了過去。
即使聽不懂對方說的是什么,可從聽筒中溢散的聲音也能聽出那米國人的激動。
等到翻譯掛了電話,眾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翻譯深吸口氣才高聲道:“成了!時老師的畫像太牛了!”
翻譯的話一出口就打不住了,他滔滔不絕地說:“畫像到了米國那邊的時候,他們根本不相信時老師的畫像,他們以為三個目擊者看到的是三個不同的人,而時老師畫的有兩幅是同一個人,直到目擊者認(rèn)領(lǐng),他們才確定時老師的畫像是對的!”
“他們夸獎時老師技術(shù)卓絕,不可思議,還想著以后有機(jī)會再合作呢。”
鄭主任道:“那錢呢,給咱們時老師的懸賞金到位了沒?”
能不著急嗎?他們公安部打死也想不到還有為國家創(chuàng)匯的一天。
這十萬米元,也是要走外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