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起榕攥緊拳頭,眼神癲狂,大笑道:“哈哈哈!瘋狗變死狗了!第一個!”
這新上任的佳木斯看門人竟然在謝起榕手下沒撐過一分鐘,我立即在混亂的場面中搜尋折師傅的身影。
找到了。
不知是不是高手之間有所感應(yīng),長春會這邊兒的斬紅袍對上了折師傅。
一人用長劍,一人用蝴蝶刀,我看的萬分緊張,當(dāng)年我在佳木斯對這個斬紅袍的情報知之甚少,我只知道他手中那把劍不是表演的劍,那是喝血的劍,是殺人的劍。
折師傅的蝴蝶刀在長度上明顯處于劣勢,但他的表情依然如平常一樣,現(xiàn)代社會的冷兵器對抗,互相沒有花里胡哨,有的只是力量速度和恐怖的精準(zhǔn)度,如果說斬紅袍的劍像是一把嘶嘶吐著信子的毒蛇,那折師傅的刀就像是落在手上的蝴蝶。
蝴蝶在跟著他的手腕跳舞。
刀刀相撞。
毒蛇和蝴蝶碰撞,火花浮現(xiàn),不斷發(fā)出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慕饘倥鲎猜暋?
下一秒,斬紅袍的一記劈刀被擋住。
只見折師傅大拇指彈了一下戒指,隨后猛的一拉。
我根本看不清!不知道是不是有看不見的魚線,只見一把黑色的蝴蝶刀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斬紅袍背后!高速旋轉(zhuǎn)著,沖其后腦門上刺去!
斬紅袍大驚,他根本來不及回頭看,本能的收劍反抽,只聽“鐺”的一聲,他剛好擋住了折師傅這看不見的一刀,這還沒完!蝴蝶刀比長劍更快!更靈活!就這一秒不到的空擋,折師傅左手的刀已經(jīng)朝著斬紅刀空防出來的脖子上抹去。
哪曾想,斬紅袍直接用手握住了脖子前的蝴蝶刀。
大量鮮血順著手指縫隙不斷滴落,斬紅袍似感受不到疼痛,他眼神冰冷,望著折師傅。
折師傅根本沒看他,而是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鏡。
斬紅袍瞬間眼露驚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