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高禹川又會變臉,卻沒想到他卻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唇。
“我知道你們分房很久了,沒有必要再在我面前演下去。你的身體想念的男人,是我
沈瑤初身子一僵,眼底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就控制住了。
高禹川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眼神:“不,應(yīng)該說,你的身體想念的男人,一首以來,都是我
他們無數(shù)次的親密畫面,像是一部部電影般在沈瑤初腦海中一閃而過。
沈瑤初知道,他說得對。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,身體沒法抵抗的男人,自然是他。
但她不會承認。
沈瑤初冷笑一聲:“是么?那你請便。我就當(dāng)用了一次女人用的成人小玩具
“你還玩過成人的小玩具?”高禹川挑眉,眼尾泛著笑意:“看來你為我守身如玉很久,只能靠小玩具排解寂寞
“你!”沈瑤初惱道。
“你放心高禹川低頭,在她唇上印下一吻:“我以后不會讓你空著的。這西年以來的空窗,我都給你補回來
“高禹川——”
……
盡管高禹川氣勢洶洶,卻并不算太粗魯。
他極盡耐心,逼迫她想起他們曾經(jīng)的契合。
沈瑤初別扭極了,明明心不甘情不愿,身體卻誠實得可怕。
沈瑤初偏開頭,眼尾染上水光。
她緊抿著唇,隱忍地看著白色床單上投下的兩人的陰影,緩緩閉上了眼。
“……”
*****
————
車窗外,黑沉一片。
沈瑤初搖下車窗,看著夜空中被烏云遮住的天,月影微弱,星光稀疏。
整個大地都像是快要沉睡過去一般,甚至沒有一絲夜風(fēng)。
就算開了車窗,也仍是緩解不了那令人難受的窒息感。
車子緩緩?fù)T谏颥幊踝∷臉窍?,拖著疲憊的身子,沈瑤初下了車。
臨下車前,她看了一眼時間。
十點了。
沈瑤初連“再見”兩個字都懶得說,邁開步子下了車。
一股悲涼的情緒涌了上來,沈瑤初覺得自己像一個偷情的賤女人,和男人開了鐘點房。
明明洗了澡,身上還是會有那種歡愛過后的氣味,縈繞著她,讓她產(chǎn)生了深深的無力感。
腳步虛浮,沈瑤初抬頭看了眼被云遮得看不見星月的天空,卻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今晚,一如過去的那幾年,她不求名分地跟著他,和他歡愛之后,自己回家的時候。
她和高禹川的關(guān)系,好像回到了最初,他們只是床伴。
他說愛她,這是愛嗎?
她的命在他眼里不值錢,可當(dāng)她成為別人的妻子,他又會有占有欲。
這只是變態(tài)的偏執(zhí)罷了。
沈瑤初垂在腿側(cè)的手緊緊攥握成拳。
她不知道怎么會走到這一步,懊惱像是繩索,勒住她的脖子,讓她難以呼吸。
沈瑤初正要上樓,身后卻突然傳來沉穩(wěn)的腳步聲。
接著,男人的臂膀搭上了沈瑤初的肩膀。
沈瑤初身子一僵,鼻腔被高禹川那熟悉的氣息給占領(lǐng)。
沈瑤初有些僵硬:“你又來做什么?”
“送你上樓他怕她多想,又說:“以前這方面確實粗糙了些,以后我會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