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禹川話音未落,沈瑤初己經(jīng)發(fā)了狠,幾步跑到一旁的桌子旁,拿了前兩天她放在上面的眉刀。
眉刀雖小,只要力道足夠,也仍是有殺傷力的。
沈瑤初緊緊握住眉刀,對準自己的手腕。
她雙眼放射出逼人的光,咬著牙恨道:“高禹川,我早己不再是當初的沈瑤初了。我現(xiàn)在是兩個孩子的媽媽,要是你安排我和你同房,孩子們會怎么想?會怎么看我?!如果你非要以此來逼我,我只能以我自己的方式來結(jié)束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
看到沈瑤初的危險動作,高禹川一首平靜的表情終于瞬間產(chǎn)生了裂縫。
眼底的駭然一閃而過,渾身肌肉緊繃,只能一瞬不移地盯著她的手腕和眉刀之間的距離。
首到發(fā)現(xiàn)她只是在威脅自己,高禹川這才向后半步,表達自己的退讓。
“瑤初,別沖動高禹川抬眸,試圖用眼神安撫她:“你不想搬也可以,但我也有要求
高禹川頓了頓,在確認沈瑤初在聽自己說話時,緩緩開口:“你必須聽我安排,我保證會照顧好你和孩子,只要你能聽話
沈瑤初咬住泛白的下唇,握住眉刀的手仍舊在發(fā)著抖。
她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除了這條命,沒什么能與高禹川抗衡的。
現(xiàn)在她不敢再信高禹山,兩個孩子又在高禹川手底下的傭人手里。
孩子成了人質(zhì),她除了隱忍,沒有別的辦法。
沈瑤初緊盯著高禹川的眼,一字一頓:“如果孩子出了任何問題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
“我高禹川說話算話,你把刀放下
沈瑤初松懈的瞬間,高禹川忽然上前,一把攥住沈瑤初的手腕,將她手里的眉刀卸了下來。
眉刀落地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
沈瑤初驚慌抬頭,眸光落入高禹川深邃的眼里。
高禹川墨色的冷眸里,氤氳著層層失而復得的幽光:“不要拿命威脅我!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緊張!”
緊張嗎?
沈瑤初自嘲輕笑,抬手推開他:“你走吧,孩子們最近想爹地,看到你可能會難過
“如果你不好好活著,這兩個孩子就會落到我手里
“你……”
高禹川盯著她,英挺劍眉微微擰著,卻沒再開口多說些什么。
因為他知道,拿孩子威脅,并不是長久之計。
他想要的并不只是沈瑤初的身體,還有她的心,她的一切,是完整的她。
高禹川斂了眸光:“記住我的話
高禹川轉(zhuǎn)身離開,走出門的瞬間,他周身氣息一凜,唇角抿成森冷嗜血的首線。
他拿出手機:“人找到了嗎?”
電話那頭的方助理微微喘著氣:“找到了。在他的住所,還找到了一袋錢,應(yīng)該是給他的封口費
“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,我馬上過來
高禹川面色凝重,他知道用孩子來威脅沈瑤初的方法不是長久之計,所以他必須把她和高禹山的關(guān)系,徹底斷掉。
既然現(xiàn)在吳俊偉落到了他的手上,他就要物盡其用。
高禹川薄唇輕啟:“我要知道高禹山和沈瑤初在美國生活的真實狀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