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禹川的話刺耳,沈瑤初斂了眉目不想爭論。
走出電梯,周圍的人逐漸多了起來。沈瑤初怕別人會聽見,壓低了聲音道:“就算是我自找的,也與你無關(guān),我不需要你的提醒
高禹川眉眼一沉,深邃的雙眼在黑夜里泛著冷冽。
“與我無關(guān)?”高禹川冷笑一聲:“你想得倒美。你真當(dāng)你又能享受高禹川太太的好處,還能毫無限制地做那些無下限的事情?”
“你注意你的用詞沈瑤初沉聲道:“這里全都是你高家的親戚,你這么大聲音,是真想讓他們聽到?”
“你怕了?”高禹川凝眸看著她:“怕被人知道你和高禹山做的那些事?怕走到不得不離婚的那一步?”
沈瑤初:“我和他的事情,沒什么不可告人的
“但你害怕離婚高禹川冷笑一聲,明明是在嘲諷著沈瑤初,他眼角眉梢卻滿是自嘲的意味:“不,你害怕離婚,也只是因?yàn)槲沂稚系呢?cái)產(chǎn)
沈瑤初張了張嘴想要反駁,可半晌,她也只輕聲道了句:“我累了,我還要留點(diǎn)力氣,用來應(yīng)付你們家里人
沈瑤初敷衍的意味太過明顯,高禹川瞇了瞇黑眸,正要說話,沈瑤初卻己經(jīng)從他身后走了出來,大有不再搭理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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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瑤初調(diào)整呼吸,盡量走出自證的旋渦,她加快了腳步,徑首走向晚宴大廳里。
走進(jìn)晚宴大廳,氣氛仍是熱烈。頭頂水晶燈放射出耀眼的光芒,沈瑤初眨了眨眼的時(shí)間,高禹川己經(jīng)跟了上來。
兩人并排走著,男人身材挺拔,眉目俊秀,女人身姿綽約,柔美動人,一時(shí)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不遠(yuǎn)處的高老太太順著大家的目光看過來,見高禹川跟沈瑤初并排走過來,眼睛一亮,抬手揮了揮,示意他們過來打招呼。
高老太太身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,正笑著看著他們,想必就是高禹山所說的那位表叔。
兩人走到高老太太面前,同時(shí)喊道:“奶奶
高老太太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似乎是很滿意兩人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對著旁邊的表叔指了指:“這就是禹川,還有他太太瑤初
表叔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目光幾次在高禹川和沈瑤初之間來回:“這還是我第一次見長大以后的禹川,果然和禹山長得一模一樣?,幊跬赃呉徽荆_實(shí)相配
“表叔好沈瑤初輕聲喚道。
正說著,高禹川的大伯和二伯走了過來。他們上下打量沈瑤初,眼中閃過不屑。
在高禹川不在的時(shí)候,沈瑤初經(jīng)常能夠從他們臉上看到這樣的神色,她幾乎己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可這眼神落在高禹川眼里,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了。他眸光陰沉掃過兩人,抬手?jǐn)堊∩颥幊趵w細(xì)的腰肢,是明顯的警告意思。
大伯和二伯兩人一對視,趕緊斂了神色:“禹川跟瑤初越來越恩愛了,我今天還看到他們倆跳舞了
“是啊,沒想到禹川和瑤初舞也跳得不錯
兩人本是想要順著高禹川的毛摸,卻沒想到幾句話正好觸到高禹川的逆鱗。
高禹川眉間痕跡愈發(fā)深了。
沈瑤初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她抿了抿唇,笑得溫婉:“我們就是瞎跳跳,不如兩位伯伯跳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