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厲元朗急的抓耳撓腮,干脆跑過去,一把攬住女子楊柳細腰,感受到柔軟和沁人心脾的芳香。
趁機他一把拽住女子手腕,終于看清楚女子那張臉。
不由得大驚失色!
怎么會是鄭海欣?
而鄭海欣卻莞爾一笑:“你猜猜我是誰?”
胳膊再次遮住臉,刷的一下,就像變臉似的,換成了吳紅麗。
又刷的一下,竟然變成了水婷月。
??!老婆,怎么是你?
厲元朗驚的一塌糊涂,看到水婷月怒視著他,大聲質問:“說,你剛才喊得是誰的名字!”
嚇得厲元朗面色蒼白,不住嘟囔:“我喊的就是你,是你呀老婆!真的是你!”
連連大叫著,厲元朗猛然醒來,一張臉卻真實的展現(xiàn)在他面前。
是水婷月!
只不過,她笑嘻嘻的看著自己,輕聲問:“老公,你這是做什么好夢呢,一個勁兒的叫我的名字。”
厲元朗大腦還處于空白,接連使勁晃了晃,觀瞧著四周環(huán)境,確定這不是夢境而是現(xiàn)實。
直到這會兒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全身濕透了。
真懸,好在他喊的是老婆名字,萬一喊出別人來,就會被老婆抓了個正著。
穩(wěn)定了心神,厲元朗便問;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“大懶鬼,日上三竿了,你還睡懶覺,我就想過來看一看你,叫你吃早飯的。”
說著,水婷月摸著厲元朗的胸膛,安慰道:“我知道你憋著難受,夢里都在想我,要不我們可以試一試……”
厲元朗當然明白老婆心意,要是她知道自己那一夢,還夢見了別的女人,指不定會鬧出什么大事呢。
一把捉住水婷月溫軟的手,厲元朗搖頭否定道:“謝謝你的理解,我沒事,能夠忍住?!?
“那……好吧?!彼迷旅媛妒瑓s也無可奈何。
為了孩子,都忍一忍吧。
洗漱完畢,在樓下吃早餐的時候,厲元朗沒看見岳父岳母,準是都上班去了。
喝粥時,水婷月看到厲元朗有心事,給他碗里夾了一個荷包蛋,問:“你怎么啦?無精打采的。是不是最近累了,東跑西顛的,為大舅的事情操心來著?!?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早上吃飯時,咱媽和咱爸聊起來著,我就是聽那么一嘴。反正事情已經了結,大舅很快就會官復原職,回南陵省了。表哥昨晚就回來了,被大舅打了十來個耳光,等到回南陵的家里,大舅讓他閉門思過,不經他允許,一步不準邁出家門?!?
這些東西,原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,厲元朗對此并不關心。
他攪動著稀粥,咬了咬牙,終于說道:“老婆,我有件事要說……”
“嗯,你說吧?!彼迷码p手托腮,做好當一個聽眾的準備。
“這次我去南陵省,我……”
厲元朗剛說到這里,水婷月突然插話道:“今天是周五,你陪我去醫(yī)院檢查好不好?”
她摸了摸略微隆起的小腹,自自語道:“都快四個月了,應該知道男孩還是女孩了?!?
并問厲元朗:“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?”
提起女兒,厲元朗心頭一熱,忍不住回想起韓媛媛那張肥嘟嘟的小臉蛋。
由于一時投入,嘴里禁不住嘀咕起來:“女兒,女兒多好?。 ?
“哼!”水婷月嘴一撇,不高興的說:“女孩有什么好的,將來干大事業(yè)還得靠男孩。就像咱家谷雨那樣,走上仕途,當上領導,一輩子吃穿不愁?!?
厲元朗搖了搖頭,“做官不能只為日子過得好,還要多做一些為老百姓造福的事情。要是只為自己,這可是一個危險信號,萬萬不能有這種念頭。”
“我就是說一說,你還當真了?!彼迷虏辉偌m結于這個話題,催促厲元朗快點吃飯,然后陪她去醫(yī)院檢查。
說完,她蹬蹬上樓換衣服去了。
厲元朗幾口吃完,正要去樓上幫忙,手機不合時宜的驟然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