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頭腦中已然形成應對之策。
“這位姚主任一定是得到李恒發(fā)的指示,也好,我們就采取下一步行動?!?
劉天富睜大眼睛,不解其意的問道:“您說的是……”
厲元朗拿過一張白紙,在上面欻欻寫下一行字,交給劉天富、
劉天富捏著白紙看了看,一拍大腿欣喜說:“這個辦法也許能行!”
不過,他也有疑慮,“這事操作起來,需要得到市政府有關(guān)部門配合……”
厲元朗胸有成竹道:“市里的事情我去協(xié)調(diào),你只要負責和工人們談。我估計,像鎂礦廠這樣的大型企業(yè),準會在這方面有漏洞?!?
“好,我盡快落實,一有消息馬上向您匯報。”
晚上下班,是吳柳水開車送的厲元朗。
車上,吳柳水談起今天的收獲。
“厲市長,通過這兩天調(diào)查,我感覺,事情并非表象那么簡單?!?
“柳水,我要的不是感覺,要有真憑實據(jù)。”
“我懂。”
行駛一會,吳柳水告訴厲元朗,照顧金可凝的人選他已經(jīng)找好。
是縣特教學校的老師,姓何,也是吳柳水的初中女同學。
正在家里休產(chǎn)假,孩子由老人帶著,她白天有時間照顧金可凝。
前提條件是,不能太久,她還有兩個月的假期,時間一到,她就得回學校上班。
兩個月,估摸金可凝也恢復差不多了。
回到家,張姐已經(jīng)做好飯。
按照厲元朗之前的要求,張姐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。
“辛苦了,張姐。我愛人怎么樣,沒給你添麻煩吧?”
辭退吳紅麗,只能由張姐暫時照顧金可凝了。
“她挺好。”張姐說:“吳干部陪了她一天,和您愛人有說有笑的,這不吳干部一走,您愛人累了,正在房間里休息呢?!?
吳紅麗來了?
厲元朗送走張姐,轉(zhuǎn)過身來眉頭緊鎖。
在廚房里盛飯,厲元朗還在想?yún)羌t麗這是要干嘛,自己的話她沒有聽明白?
一回身,卻見金可凝悄無聲息站在他身后,把厲元朗嚇了一跳。
“你什么時候過來的,一點聲音都沒有?!?
金可凝直勾勾盯住厲元朗,“聽說你要把吳姐辭了,我不許你辭掉她,我還要她教我東西,很多東西?!?
厲元朗只好和金可凝解釋,說吳紅麗還有工作,不可能每天只陪著她等等。
“你撒謊?!苯鹂赡鷼饬耍笆菂墙阌H口說你不用她了,她明天不會來陪我……”
要不說,這次受傷,金可凝脾氣大變,陰晴不定。
好處是好掌握,不用像以前那樣防備她了。
任憑厲元朗如何解釋,金可凝就是不讓他辭退吳紅麗,怎么說都不行。
他要不改變,金可凝干脆連飯都不吃了,絕食。
無奈之下,厲元朗只好舉手投降。
也真是納了悶了,吳紅麗用什么手段,僅僅幾天工夫,就能夠讓金可凝離不開她。
這一晚,金可凝沒有騷擾厲元朗,各自睡得很安心。
次日上班,張全龍找他,在沙發(fā)里坐定,張全龍說:“厲市長,縣里有幾個部門的副職出現(xiàn)空缺。尚北部長向我提交了一份候選人名單,我和尚北部長交換了意見,送給你審核……”
厲元朗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,說道:“我的意見是,能者上庸者下,干部任用這一塊,一定要堅持這個原則?!?
話鋒一轉(zhuǎn),厲元朗提到一個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