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走的太急,腳底下拌蒜,差點摔了一個跟頭。
魯子清本能的要去追,很快意識到,眼前這幾位千金可比岳公子重要多了。
他不知道女人們是什么背景,卻猜出來頭肯定很大,至少高于岳公子。
事情已經(jīng)辦妥,留在這里毫無意義,厲元朗分別向唐智、魯子清打聲招呼,然后和白晴她們幾個走出這間包房。
唐智馬上跟了出去。
“你先去吧,我說會兒話就過去?!?
“行?!卑浊琰c頭,招呼大家離開。
“元朗,快跟我說說,這幾位女士都是干什么的?!碧浦墙辜比f分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不好直接問,只能暗中找厲元朗要答案了。
“唐副市長,跟我在一起的是我新婚妻子,她叫白晴?!?
“你結(jié)婚了?怎么不告訴我一聲,不夠意思?!碧浦锹裨沟馈?
“因為情況特殊……”厲元朗趴在唐智耳邊嘀咕幾句。
“哦?!碧浦锹冻鲶@訝表情,眼睛和嘴巴全都張的老大,好一會兒才說:“怪不得,這么說來,那幾位女士背景也都不一般了?!?
厲元朗深深點頭,“何止不一般,是相當(dāng)不一般。你在高層中想一想,姓徐和姓葛,還有那位于靜,她是勁峰同志的侄女。”
厲元朗的話,再次顛覆了唐智的認(rèn)知。
今晚他真正開了眼界,見到那么多大人物的子女。
這種殊榮,估計夠他回味一輩子的。
臨了,厲元朗握住唐智的手,深有感觸說:“在我人生低谷的時候,是你慧眼識珠,讓我重新找到生活的方向,這個情,我永遠(yuǎn)記得?!?
“唐副市長,如果時間充足的話,我想請你去我家做客?!?
唐智打趣道:“元朗,我們之間不用客氣。說實話,和你沒問題,要是在首長女兒面前,我恐怕連筷子都不會用了?!?
厲元朗理解唐智的苦衷,只好就此話別。
唐智感慨說:“京城真是藏龍臥虎之地,我算認(rèn)識到了。事情若是辦成,我們會馬上離開,元朗,我們來日方長?!?
“我猜想問題不大。唐副市長,我的手機號沒變,有事電聯(lián)?!?
等到唐智返回,把所掌握的消息偷偷告知給魯子清之后,魯子清大吃一驚。
他沒想到這幾個女將來頭這么大,同時,對于水電站項目一事,他更加有信心了。
岳陽敢得罪他們,卻不敢得罪那些女人。
想必回去一定會做通他爸爸的工作,這件事看來是十拿九穩(wěn)了。
厲元朗返回沒坐多久,就和白晴提前離席。
他累了,也膩了。
由此他想到很多事,需要好好和妻子溝通。
到家后,厲元朗便問:“你們經(jīng)常這么戲弄人嗎?”
白晴沖完澡,換上睡裙,一掀頭發(fā)淡然說:“元朗,我知道你對今晚事情有看法。那好,我們就心平氣和聊一聊?!?
坐在床邊,白晴點燃香煙,說道:“我先跟你談雨達(dá)會所。何為雨達(dá)?其實就是雨搭的諧音。雨搭,遮風(fēng)擋雨之用?!?
“你今晚看到的只是皮毛,深層次的東西我還沒領(lǐng)你見識過。本來打算要見的,看你興致不高,就算了?!?
“實話告訴你,這家會所還有一個vip金卡會員齊聚的地方。沒有金卡,是不會有機會接觸到的?!?
“那里面,基本上囊獲京城大多高干家的子女。或是談生意,或是談?wù)撸瑤资习賰|的買賣,在聊天中就可以達(dá)成?!?
“其實,像我們這種人,金錢對我們來說已經(jīng)麻木了,那些只不過是數(shù)字而已?!?
“比金錢更高的是什么?是權(quán)力,至高無上的權(quán)力?!?
“就說徐菲菲,上官夜那么怕她,不是怕她這個人,是怕她手中的權(quán)力?!?
“徐菲菲老子一句話,上官夜就能從高處跌下來,摔個鼻青臉腫。反之,他同樣也可以步步登高,越過越好?!?
“這就是權(quán)力的誘人之處。”
“弟,我知道你看不慣這些,可他依舊存在,現(xiàn)在將來到永遠(yuǎn)。所以,你既然改變不了,就只有接受?!?
白晴的這番話,讓厲元朗感覺到了深深的隱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