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晴也沒扭捏,直截了當(dāng),“我是來看望厲元朗的?!?
劉浩準怎么也想不到,堂堂的白大小姐,竟然認識厲元朗。
“我和厲元朗是多年的朋友,更是我很關(guān)心的人。劉書記,我想問一下,到底是什么人害他?”
“兇手已經(jīng)鎖定,拜州警方正在全力通緝。只有抓到兇手,才能搞清案子的真相。所以,晴小姐不要著急,容我們一些時間?!?
“厲元朗都昏迷好幾天了,拜州市醫(yī)院是不是醫(yī)療水平不行,到現(xiàn)在還沒讓他醒過來?!?
面對白晴咄咄逼人的語氣,劉浩準按捺住不悅,指明他已經(jīng)遍請省內(nèi)名醫(yī)前往拜州參與治療。
特別強調(diào),在機場接來的那位老者,就是東河省有名的中醫(yī)郎英軒。
“郎英軒!”白晴只聞其名未見其人。
不然,她在機場就和郎英軒說話了。
“劉書記有心了?!卑浊缣岢鰜硪纯腾s往拜州。
劉浩準勸道:“再急也不在這一時,吃完中飯,我安排你和郎教授一起去?!?
白晴想了想,點頭答應(yīng)。
明尚白接完劉浩準的電話后,腦袋里一陣迷糊。
白晴,白晴是誰?貌似耳熟。
他無法詢問劉浩準,只好叫來季華堂商量。
厲元朗的病情穩(wěn)定后,季華堂終于可以離開醫(yī)院了。
好家伙,幾天沒嘗過家里大床的味道,總算能睡個安穩(wěn)覺了。
在夢境中被老婆叫醒,埋怨他:“手機響了半天,你怎么不接呢?!?
季華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一看是明尚白辦公室座機號,麻溜坐起來,恭敬問:“明書記,我是華堂,您有什么指示?”
“來我這里,我有事找你?!?
“是,我這就過去。”
季華堂洗了一把臉,坐車直奔市委。
見到明尚白的時候,他正在上網(wǎng)。
“明書記,您在看什么?”
明尚白手指點動鼠標,說道:“白晴這個名字好耳熟,我上網(wǎng)查一查?!?
“怎么樣,有結(jié)果嗎?”
明尚白失望搖了搖頭,“叫這名字的一大堆,沒一個是我要找的人?!?
季華堂便問明尚白叫他來的原因。
“劉書記才來電話,下午這個白晴和東河省中醫(yī)名家郎教授要來拜州。郎教授是專門給厲元朗看病的,白晴說是厲元朗的老朋友?!?
“我挺好奇,劉書記只說白晴是他的客人,要我們熱情款待。華堂,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,一時真想不起來?!?
季華堂眼珠轉(zhuǎn)動著,說他馬上想辦法打聽出來。
正要當(dāng)著明尚白的面打電話,秘書張克敲門進來,說王市長要見明書記,有要緊事,關(guān)于厲元朗病情的。
明尚白對張克說:“你讓王市長過來吧。”
張克領(lǐng)命而去。
“華堂,你回去打電話,我要見王志山,一有消息,馬上告訴我?!?
打發(fā)走季華堂,明尚白坐穩(wěn),靜等王志山登門。
沒過多久,王志山大踏步走進來,明尚白這才徐徐起身,禮讓王志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看到王志山焦急神色,明尚白慢悠悠問:“王市長,厲元朗醒了?”
“不是?!蓖踔旧綋u著頭,“市醫(yī)院的后院長向我反映一件怪事。他在厲元朗同志的脖頸處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非常細小的針眼,并且,厲元朗同志有一項指標非常高?!?
王志山頓了頓,“陳院長和省城專家研究,覺得這個針眼是別人往厲元朗同志脖頸處注射后形成的。準是某種特殊藥物,才導(dǎo)致厲元朗一直處于昏迷狀態(tài)?!?
“但是,到底是什么藥物,誰也不知道?!?
“還有這事?”明尚白驚得瞪大雙眼,尋思起來。
并不解問道:“會不會是給厲元朗治病時,醫(yī)院給厲元朗打針留下的痕跡?”
王志山肯定說:“侯院長表示,不太可能,護士打針,也不會選擇這個部位?!?
明尚白微微瞇起雙眼,瞬間眼前晶亮,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