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家事,而且非常重要,他絕不敢隱瞞,更不能隨便摻和。
宮乾安聽到侄子又在惹事,還是與厲元朗發(fā)生沖突,并且跟白晴有關(guān)。
他不能親自出馬,就讓兒子冼國平代他處理,把宮偉弄回來。
當(dāng)冼國平夫婦現(xiàn)身之后,看著有人舉起椅子正要動手。
冼國平眼睛一立,吼道:“住手!”
金嵐早就見過厲元朗,扭動活滑腰肢走到厲元朗面前,直截了當(dāng)詢問:“厲元朗,這里真有白晴的股份?”
厲元朗沒有直接回答,卻是冷聲說:“信不信由你,要不然你大可試一試,看看將來誰遭罪。”
金嵐緊咬嘴唇,思緒一番,隨即轉(zhuǎn)過身來,面對打了雞血的宮偉,尤其那張慘不忍睹的大長臉,突然抬手,“啪啪啪”左右開弓,接連扇了三個大嘴巴。
好家伙,今天本來是正月年里,卻在宮偉這里變成挨嘴巴子的日子,先是冼國平一個,現(xiàn)在輪到堂嫂又打了三個。
怎么地,這兩口子是在打嘴巴湊雙數(shù)么。
一個不夠,加在一起打了四個,把宮偉的臉當(dāng)成沙袋,以此發(fā)泄是嗎?
宮偉被打得耳根子嗡嗡直響,臉頰火辣辣的疼。
他捂著臉,怒容滿面的質(zhì)問金嵐,“你瘋了,為什么要打我!”
金嵐冷笑著,“打你是輕的,我要讓你記住,有些人你惹不起!”
“誰啊,厲元朗是嗎,他算個什么……”
沒等宮偉把“東西”二字說出口,一旁的冼國平恨其不爭的一把薅住宮偉的脖領(lǐng)子,二話不說,直接像拎小雞似的,把他拽出狀元廳。
宮偉哪里肯就范,不住掙扎叫囂,話說的相當(dāng)難聽。
冼國平冷冷說:“你個混蛋玩意,就知道惹禍??茨慊厝サ模野植淮驍嗄愕耐炔殴?。”
別說,宮偉還真怕叔叔宮乾安。
冼國平這話絕不是危聳聽,真要是把宮乾安惹急了,說不定真會把他的腿打斷。
“哥,哥……”經(jīng)過大廳,在那些仍舊穩(wěn)坐泰山的老人家面前,眾目睽睽之下,宮偉被冼國平提溜出狀元樓,塞進門口停著的車?yán)锩妗?
在宮偉撅身進去時,又照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。
“哥,你這是干嘛?”
“干嘛,我這是讓你記住教訓(xùn),再給我家惹禍,就滾回你鄉(xiāng)下的老家,不許踏進我家門一步。宮偉,你要是再敢執(zhí)迷不悟,胡作非為,我爸爸和我,早晚被你害了?!?
當(dāng)金嵐坐進副駕駛旁邊,冼國平開車之后。直到此時,宮偉終于知道了白晴的身份,嚇得他渾身篩糠一樣,整個人癱坐在后座上,好半天沒反應(yīng)過味。
與此同時,宮偉被冼國平夫婦帶走,嚴(yán)目哪還有臉待在這里。
帶上這群人灰溜溜的走了。
至于那些大爺大媽們,因為沒有拿到錢堵住嚴(yán)目一行人的車子大吵大鬧,則不必詳提。
一切風(fēng)平浪靜,原本熱熱鬧鬧的狀元樓大廳,瞬間冷清下來,只有服務(wù)員們在打掃著杯盤狼藉。
邵瘸子這邊,已經(jīng)把厲元朗讓進他的辦公室里。
酒早就溫好,他親自給厲元朗斟滿酒,端起酒杯說:“厲老弟,今晚多虧有你在,要不然我這酒樓可就保不住了。來,這杯酒,我敬你?!?
“邵哥,你太客氣了,咱們哥倆用不著這些,我們一起喝?!?
第一杯酒下肚,邵瘸子便說:“厲老弟,你的膽子可真大,白晴哪在我這里有股份。當(dāng)初我曾經(jīng)和她提過,人家卻說,我不缺錢,我就是喜歡這里的飯菜味道,拿這里當(dāng)成食堂而已?!?
“不過話說回來,白晴的真實身份我打聽過,沒有任何結(jié)果。今晚我是看出來,她絕非等閑之輩,你方便透露一點嗎?”
厲元朗微微一笑,神秘地說:“邵哥,知道和我握手的那一位吧?他是白晴的爸爸……”
??!
邵瘸子剛舉起酒杯的手使勁一晃,整個僵在半空中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厲元朗,嘴巴張得老大。
他徹底驚住了!
過了好一會兒,邵瘸子才從驚訝中走出來,禁不住連聲問起,“厲老弟,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”
厲元朗瞇著眼睛說:“這種事我敢開玩笑么,千真萬確?!?
同時,他正色的提出來,“邵哥,我有件事請你幫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