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山的眸子里有些蠢蠢欲動,但他并未展露過多,而是試探性地看向南晚煙,“太子妃,你意下如何?。俊?
顧墨寒修長的手指捏緊了面前的銀色酒盞,目光幽幽的看著身旁抿唇的南晚煙。
南晚煙的面色異常冷肅,她起身,話說的不帶半點(diǎn)猶豫,“回父皇的話,這件事情,兒臣難以勝任。”
話落,顧景山的臉色明顯一沉。
南晚煙看到了,但是沒有松口,而是盯著秦逸然,面上笑靨如花,可眸底卻發(fā)冷。
“承蒙平軒王賞識,但本王妃只擅長救人,并不會制藥,更不會制毒,這種事情,還是交給別人吧?!?
她生平最反感的,便是這些大國無端地侵略別國。
有些事情,是做不得的。
顧墨寒挑了下眉頭,倒沒有想到南晚煙居然堂而皇之的撒謊。
她會毒,他是知道的,他堂堂戰(zhàn)神,在她手里吃過多少虧,他更是記憶猶新。
但他不會揭穿南晚煙。
秦暮白有些不明白地看了南晚煙一眼,“這可是為國爭光的好事,太子妃確定要錯過這么好的機(jī)會?”
南晚煙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,“不會就是不會,是我沒有本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