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青年落地之后,當(dāng)場昏死過去,躺在地上人事不省。
嘴角的鮮血不斷涌出,胸膛更是不再起伏,仿佛沒了呼吸一般。
身后那名東瀛武者,徹底楞在當(dāng)場。
陸榆的出手之冷酷,手段之狠辣,真是將他震撼的無法語。
他更是不敢相信,在他們心中一直都是病夫的龍國武者,竟然有這么強(qiáng)大的人?
身后這名東瀛武者,喉結(jié)不斷的滾動著,隨后下意識的后退幾步,跟陸榆拉開了一些距離。
陸榆收手站立,臉上滿是冷笑。
“這,叫龍國武道!”
話音落下,陸榆抬腳進(jìn)門,一步踏進(jìn)北辰流派的大門內(nèi)。
……
與此同時。
北辰流派最里面的一個房間內(nèi)。
兩名留著八字胡的東瀛中年,在榻榻米上盤腿相對而坐。
旁邊,還有一名身穿和服的女人,保持跪坐姿勢,恭敬的倒茶伺候著。
“咱們前幾天,派到那邊的弟子,再次沒了音信?!?
一名短發(fā)中年,看著對面的人說道。
說到這里,兩名中年,同時皺起了眉頭。
他們已經(jīng)記不清楚,往武者圈子那邊,派了多少弟子過去。
除了本就在那里的北川之外,他們至少又派了三撥人去往武者圈子。
但,不管去多少人,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,直接消失了個無影無蹤。
這讓他們的心中,無比煩躁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葫蘆娃救爺爺一般,一個接一個的去送。
最后,一個都沒能回來。
“難道是那個陸榆,將咱們的人全部斬殺了?”
對面那名中年微微皺眉,說出了自己的猜測。
原本北川在武者圈子創(chuàng)建宗門的時候,他們還能得到武者圈子的消息。
但是自從北川被陸榆連根拔除,他們就失去了眼線。
武者圈子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如今又是什么情況,他們只能道聽途說一些。
詳細(xì)的,卻是根本沒有機(jī)會知道。
“不,不會的?!?
“咱們前幾天派過去的人,并不是要跟陸榆爭斗,而是去傳話給他?!?
“即便是在戰(zhàn)爭時期,兩國交戰(zhàn)都不斬來使,陸榆不至于做出這種事情來。”
“他哪怕是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這么做?!?
短發(fā)中年微微擺手,語氣很是自信。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