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荔手機沒電了,只能邊充電邊跟他說。
一直到深夜,她覺得再不睡,明天肯定得有黑眼圈,才說要掛電話。
應承禹說:“一回金陵我就后悔了。”
“干嘛?”
“我覺得金陵不如婺州好。”
“瞎說,婺州哪比得上金陵?!?
“在婺州,就咱們倆,我?guī)撞铰肪湍艿侥慵议T口,晚上能跟你一起吃宵夜,白天能跟你一起辦公,早餐也能一起吃。”
他平鋪直敘地說著在婺州的好處,連帶著傅荔也覺得,婺州好像確實挺好的。
他們一起養(yǎng)的豬,長得又壯又肥,能賣好多錢呢。
還有剛開的牧場,草也豐盛,牛也結實。
她也有點想婺州了。
“小七?!?
“嗯?”
“你早點睡,睡醒了,我去找你?!?
傅荔往被子里縮了縮,看著對面的小燈,感覺天亮好像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了。
“哦,你來唄?!?
“晚安?!?
嗯。
晚安。
傅荔在心里回了他一句,閉上眼,耳邊都是他溫柔的聲音,困意也逐漸來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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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桃結婚,是要從汪奶奶留下的小家出發(fā)。
在她心里,這才是她和三小只的家,永遠都不會變。
只是家里太小,難免顯得擁擠。
傅荔作為女方這邊的總指揮,提早過去安排。
那天一早,時寧也帶著等等到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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