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荔站直了,給出新解讀,“說不定,菩薩是想弄死你,但人家有好生之德,關(guān)鍵時候手下留情了,主要是給你提個醒兒,早點歇歇吧?!?
應承禹開口:“那不行?!?
說話,他就“嘶”了一聲,低頭,本能用手碰傷口的位置。
傅荔動作快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。
應承禹抬頭,對上她的眼神。
她下意識抬手要打他,想起他整張臉哪都不能碰,要不然傷口總會疼的,干脆她中途改道,捏住了他右耳朵。
“作什么死!還不夠疼是吧?”
應承禹不敢做大動作,悄悄地往她臉邊靠近,唇瓣開啟幅度細微,聲音自然也就更低。
“疼,特疼?!?
傅荔感受到他輕微呼吸落在唇上,又嗅到他身上藥水的味道,一時間,拎他耳朵的力道都減輕了。
“知道疼就安分點,吃完了,早點去睡覺!還在這兒跟我扯皮,我看你就是欠收拾?!?
應承禹挑眉,又湊近她一點。
給你收拾。
傅荔:“……”
她上手,打算狠狠擰一圈他的右耳朵,結(jié)果還沒怎么動手呢,他就“嘶嘶”地叫喚,裝得要死。她咬了咬牙,直接擰完,還作勢要給他一下。
應承禹本能地后縮。
不是,真打???
傅荔看他一臉驚恐,繃不住笑出聲。
“再敢裝可憐試試,三十多的人了,你當你十幾歲小年輕呢!”
蒼天哪。
這句話暴擊。
應承禹重重地靠在門里,深深地閉了下眼睛,然后抬手攔住她。
別說了。
要命。
傅荔勾唇,“不愛聽啊,那滾去睡覺?”
滾就滾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