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推開,不出意料,是周治學。
“靳總,這兩份申請需要你簽字?!?
靳宴淡淡回應,將申請單拿了過來,上下掃了一遍,便拿起鋼筆利落地簽名。
周治學站在他桌前,從進門到拿回申請文件,不過幾分鐘,但他上前的片刻,還是掃到了靳宴的手機通話頁面。
備注:寧寧。
他眸色微垂,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,跟靳宴象征性地打了招呼,然后出門。
時寧在那邊聽到動靜,猜測道:“周治學嗎?”
靳宴喝了口茶,“嗯?!?
“你還沒給他穿小鞋把他調(diào)走???”時寧疑惑。
靳宴笑了聲,說:“有人把他調(diào)到我面前,自然有人家的用意,我沒必要這么快讓人家失望。”
時寧托著腮,咀嚼著肉,琢磨他這話的意思。
算了。
反正他肚子里壞水總是多的,不用她操心。
小兩口又說了半天,最后是靳宴叮囑時寧休息,才掛了電話。
下午,臨近下班,時寧正歡快呢,靳宴忽然給她打電話。
“干嘛?”她甜甜開口。
靳宴卻沒跟她開玩笑,說:“我等會兒去接你,咱們一起去趟瓊州?!?
時寧愣了下,“怎么了?”
靳宴緩了緩語氣,才說:“你爸爸好像身體不太好,在瓊州接受治療?!?
時寧呼吸窒了下,一時分不清,什么叫身體不太好。
“……什么病,你知道嗎?”她半天后才回神。
“具體情況我不清楚,他的身份不同,身體狀況也是機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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