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:“好笑?!?
時寧:“……”
那你為什么不笑。
她眨眨眼,靳宴跟她對視著。
默默良久,靳宴這回反倒是笑了。
時寧:???
他這是什么奇怪的笑點?
靳宴的笑很短暫,很快就恢復了原樣,只是嘴角留著笑容余溫,他說:“你看,你也在笑,你剛才還同情人家呢?!?
時寧有些許慚愧。
她快速收斂了笑。
靳宴看她一本正經(jīng)的模樣,眼中笑意卻放大了些,卻還故意教育她。
“以后別亂替別人難堪,少多愁善感,身體還能健康點。”
時寧沒法反駁他,因為她剛剛也笑了。
她正錘煉著自己的道德標桿,一旁,樊桃忽然開口:“我們女生基本都表演了,你們男的有什么才藝嗎?”
時寧驚了。
眾人也抬頭看樊桃。
樊桃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臉認真。
傅修閉了閉眼,似乎麻木,又似乎意料之中。
樊桃沒放過一桌男人,說:“你們不表演,是因為你們有錢嗎?”
她這話挺刺兒頭的,要不是真天真,就是挑釁了。
別說時寧心里一緊,傅荔都摸了摸鼻子。
這姑娘,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。
桌上一陣安靜,時寧怕女孩得罪人,下意識碰了碰靳宴的手,希望他說兩句話。
靳宴對沒分寸的人一向不喜,就算是真“天真”,他也不大待見。
他本不想應(yīng)時寧,可時寧接連碰了他兩次。
他頓了下,抬眸,給了應(yīng)承禹一個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