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頭燈打開了。
她趕緊低了頭。
“教授,別開燈?!?
身后男人輕笑。
時寧咬唇,臉上極速升溫。
幸而,靳宴沒再開口,他捋開了她的頭發(fā),將冰涼的藥膏一點點地抹上她的身體。
從后到前,從上到下,無一遺漏。
時寧完全脫下了那件襯衫,是靳宴拉開的。他從后面抱住她,托著她的下巴,和她接吻,手卻仍在為她上藥。
從鎖骨之上,慢慢往下。
藥膏揉滿了他整個手心。
時寧被他欺負得頭皮發(fā)麻,數(shù)次唇齒間溢出輕吟。
直到她悶哼出聲,他才勉強放過她。
她小腹上也有傷。
靳宴視線往下略過一眼,伸手拿了襯衫給她蓋住。
“很痛?”
時寧搖了搖頭。
痛是真的,被他折磨得受不住也是真的。
靳宴松開了她,平復著略亂的氣息,他起身去抽紙巾,站在她身后道:“明天讓人送你去醫(yī)院?!?
時寧不太想去。
她張了張口,又想起他的“約法三章”,她現(xiàn)在是他的了,身體也是。
“嗯……”
她輕輕回應。
房間里安靜了片刻。
靳宴摘了手表,解開了襯衫的扣子,拿了衣服往浴室去。
時寧剛放松的心,又緊張了起來。
片刻后,靳宴從浴室出來。
時寧已經躺進了被子里,背對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