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怎么樣,就怎么樣。
男人覆身而上,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,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。
最后,他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。
時寧攥緊了床單,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“靳宴,住手!”
嬌嬌軟軟的聲音,喊著他的名字,說著拒絕的話,卻更像是邀請,靳宴都有點佩服她,經(jīng)驗不多,倒是知道怎么勾他。
他正要有動作,忽然,床頭座機傳來急促的鈴聲。
靳宴眉心微收,只要他在,房間里不會來隨便的電話。
他捏了捏女孩兒的耳朵,無聲地安撫,然后毫不猶豫地從她身上離開,按了免提。
“靳先生您好,這里是前臺?!?
前臺聲音溫和,“您未婚妻林小姐來了,在大廳等您,您看……”
未婚妻?
靳宴眸色一冷。
他轉(zhuǎn)過臉看向時寧,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,眼里忿忿毫不掩飾。
他唇瓣微抿。
電話里,前臺又說:“您母親也在?!?
聽到此處,靳宴臉上已見沉色,他聲音淡淡:“告訴她們,我半小時后下來?!?
“這……”
前臺還想再說什么,靳宴已經(jīng)把電話掛斷了。
他坐在床沿,看了一眼時寧,“過來?!?
時寧哪里還會聽他的,她現(xiàn)在只想穿上衣服趕緊走。
然而剛有這念頭,靳宴就好像有讀心術(shù)一樣,拽著她的腳踝,就把她帶到了面前,讓她跪坐在他兩腿間的地毯上。
時寧身形不穩(wěn),落地之時,只能扶住他的腿。
饒是如此,臉還在撞在了他皮帶上。
羞恥感炸開,她仰起頭,唇瓣都咬死了。
男人上身裸著,肌肉緊實有力,脫了衣服,壓迫感反而更甚,就像是卸下偽裝,暴露了原始的樣子。
他略微俯身,粗糲手指撫過她的唇瓣,帶著某種暗示。
“聽到了?我只有半小時?!?
“有什么事,過后我再聽你慢慢說?!?
他已經(jīng)給出承諾了,她應該能明白。
時寧身體簌簌發(fā)抖,男人握著她的手,放上了他西褲皮帶的鎖扣處。
“現(xiàn)在,先解決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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