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背,就背好了。
江柚趴在他背上,明淮起來,背著她一步步走向游輪。
“哇哦,淮哥背新娘子來了。”陸銘大喊一聲,里面便傳來了歡呼聲。
江柚聽到這么多聲音,多少有點(diǎn)害羞。
她想下來,明淮卻不肯了。
“你讓我下來?!苯钟悬c(diǎn)急。
明淮回頭說:“他們這是羨慕,嫉妒。你就大大方方的,別管他們?!?
江柚可大方不起來。
人很多,有些是熟面孔,有些人沒見過。
“淮哥默不作聲地干了件大事,在咱們中間里是第一個(gè)結(jié)婚的人吶。我說兄弟姐妹們,以后你們玩的話盡量別考慮淮哥了,他現(xiàn)在有家室,沒自由了?!标戙懢褪强礋狒[不嫌事大,大有一種挑撥離間的感覺。
明淮把江柚放到沙發(fā)上,脫掉外套遞給江柚,挽起袖子對陸銘勾了勾手,“是不是骨頭有點(diǎn)緊,要不我?guī)湍慊顒?dòng)活動(dòng)?”
陸銘立刻躲到閆闕身后,得意地說:“我告訴你,今天叫你們出來,就是讓他們來唾棄你的?!?
“閆闕護(hù)你可護(hù)不了一輩子,你最好現(xiàn)在走出來讓我出口氣,要不然......”明淮捏著拳頭走向陸銘。
陸銘害怕明淮,趕緊求饒道歉,“淮哥,開玩笑的。你跟嫂子那是天作之合的一對,你們結(jié)婚那叫......金玉良緣。嗯,完美?!?
陸銘就是人菜癮大,又愛挑事,又怕事。
不過有他在,這氣氛確實(shí)活躍了很多。
玩笑歸玩笑,所有人都舉起杯,對著江柚和明淮大喊道:“?;锤绾蜕┳有禄榭鞓?,早生貴子,三年抱倆,五年抱仨?!?
江柚沒忍住,笑了。
明淮摟著江柚的腰,舉起酒杯,“好,今天這是最后一杯酒,以后喝酒別叫我。我得養(yǎng)精蓄銳,一定要實(shí)現(xiàn)你們的祝福。”
“嘖嘖,還養(yǎng)精呢?!标戙懺捯怀?,大家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