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拿出匕首,插入了縫隙中,用合適的力度去翹。隨著我逐漸發(fā)力,石板慢慢被我翹了起來。
我順勢用另一只手抓住石板,輕輕往上一抬,發(fā)現(xiàn)眼前是一個暗道口。與此同時,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,我下意識用手臂捂住了口鼻。
等習(xí)慣了這種惡臭味后,我將匕首含在嘴里,打著手電筒往下一照。
原來這墳?zāi)瓜旅媸且粋€地下室,高度不高,估計還不到兩米。我趴在地上,調(diào)整角度,手電光照了進去,我一眼便看到地下室中間坐著一堆人。
和郭家祠堂地下密室的場景一模一樣,為了搞清楚這地下室的秘密,我冒險進入了地下室,同時用石板擋住了通道口。
下到地下室,惡臭味熏的我很難受,我捂著口鼻,打著手電筒仔細檢查。
空間不大,高度在一米八左右,大概有三四十個平凡,墻壁上還能看到人工開鑿留下的痕跡。
除了中間坐著的那堆人,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。
這些人全都盤膝而坐,緊挨在一起,湊成了一個圓形,逐漸向外擴大。我不用數(shù)也能確定,這堆人應(yīng)該是七七四十九個人。
他們的穿著打扮,和華夏那些前輩影響完全不同,幾乎個個都束著長發(fā)。
要是我沒猜錯的話,應(yīng)該正是九菊一脈的陰陽師。
他們和郭家祠堂地下密室的那些華夏前輩一樣,都保持著身前的模樣,尸身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,好似睡著了一般。
我開始檢查地面,同樣的發(fā)現(xiàn)了奇怪的圖案,隱約能看到太極的圖案,但又比太極圖案復(fù)雜。
正中心的位置,不是石頭墳,而是一口腐爛的很嚴(yán)重的薄皮棺材。
那股劇烈的惡臭味,正是從這口薄皮棺材里傳出來的。仔細一看,這口薄皮棺材四周的地面上,打著八根奇怪的木樁。
那木樁只有小孩的手腕粗細,粗細均勻,表面雕刻了各種奇怪的符文,和我們?nèi)A夏的符文完全不同,正是小日子的文字。
不僅如此,就連腐爛的薄皮棺材四周,也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符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