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燈方丈答應(yīng)相助,可謂一切準(zhǔn)備就緒,就等圓月之夜過去,便可超度陳中法和其他的亡魂。
田老板把我送回了陳家鋪子,我讓他先回去休息,隨時等我電話。
我這兩日東奔西走,說不疲憊那是假的。尤其是放松下來后,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。
可正要關(guān)門打烊,范宇和陸瑤來了!
還是那么高調(diào),開著那輛大幾百萬的勞斯萊斯豪車。一停在我鋪子門口,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范宇這次不是空著手來,提了不少貴重的禮品,只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進(jìn)門之后,熱情和我打招呼,噓寒問暖。
我給二人倒了茶,閑聊了幾句,范宇才直奔主題,“陳先生,這次又得麻煩你了?!?
我問范宇怎么了?
范宇說:“陳先生,事情是這樣的。我父親來黔城玩了兩天,說很喜歡這個城市。這黔城市生態(tài)好,氣溫適宜,不像沿海城市那樣炎熱。我父親打算留下來養(yǎng)老,他老人家去了一趟青龍山后,不知怎么想的,提到了后事,想百年歸世以后埋在青龍山。所以,我這次來,就是想請陳先生去給我父親尋一處風(fēng)水寶地?!?
聽完范宇的請求,我不解的說道:“范總,據(jù)我所知,沿海一帶乃是龍脈出口,風(fēng)水寶穴雖不說多不勝數(shù),但只要用心去找,花些時間,定能找到一處好的風(fēng)水寶地。令尊不是黔城人,為何不選擇故鄉(xiāng)落葉歸根?”
“唉?!狈队顭o奈嘆了口氣,說:“陳先生,我也理解不了我父親的想法。我勸過他,可他很固執(zhí),還說不回去了,就在黔城市終老。我執(zhí)拗不過他,只能順從他的意愿。其他人我信不過,無論如何,還得請陳先生幫這個忙?!?
范宇說完,又拿出了一張支票。我瞄了一眼上面的數(shù)字,八十八萬,出手依舊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