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來到司徒軒病床前,揭開他蒙在頭上的被子,表情嚴(yán)肅道:“你這小子,在搞什么?”
司徒軒眼看就要睡著了,突然被警醒,一臉困惑,“咋了江老大,你還沒走呢?”
江辰臉色不是很好看,冷冷道:“你別跟我裝糊涂,你老實(shí)交代,你和初小姐怎么回事?”
“沒怎么回事啊?”
司徒軒一五一十道:“我去她家喝茶,她家著火,我救了她,被砸傷了腿......”
“就這樣?”
“對啊,就這樣!”
“我怎么覺得你對她......”
“沒有,完全沒有!”
司徒軒反應(yīng)十分強(qiáng)烈,極力否認(rèn)道:“我對她一點(diǎn)意思都沒有,我喜歡什么風(fēng)格你又不是不知道,天底下就是沒有女人了,我也不可能對她有意思!”
“我跟她就是純友誼,因?yàn)槟阋仓?,要不是她點(diǎn)頭,左銳根本不會幫我打那場官司,我是因?yàn)榍妨怂饲椋艑λ蜌獾?。?
司徒軒還想“叭叭叭”的解釋,江辰一揚(yáng)手,“行了,你不用再解釋了,你心里有桿秤就行?!?
“有些女人可以動心,有些女人不能動心......朋友妻不可欺,這個道理,你不會不懂?!?
氣氛,突然有點(diǎn)微妙。
一向?qū)绞肿鹁吹乃就杰?,露出嘲弄的表情,“江老大,我沒你想的那么糊涂,我在做什么,我心里有數(shù),不該跨越的界限,我永不會跨越,倒是你......‘朋友妻,不可欺’這個道理,難道不是你不懂?”
江辰的頭,沉沉的低下,英俊儒雅的臉龐,滿是后悔,“你知道就好,我是錯誤示范,你要引以為戒,我不希望我們?nèi)值埽僖驗(yàn)橐粋€女人,分崩離析!”
“懂!”
司徒軒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不過是無聊解解悶,不用這么上綱上線?!?
兩人正說著,盛霆燁推門進(jìn)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