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,似乎當(dāng)時的真相已經(jīng)被人揭露開來,赤裸裸地擺在面前。
“什么事情?”宴衡看著眾人交頭接耳,宴司州更是神色凝重的樣子,一下子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阿州,發(fā)生什么了?”他盯著宴司州問。
身后的秘書立刻將新聞翻出來遞給宴衡,宴衡看完,臉色跟宴司州如出一轍。
翻到最后,他眼睛瞇起。
宴司州將手機丟到桌面上。
“啪!”的一聲。
極其響亮的一聲,讓其他正在看著新聞議論的人,紛紛抬起頭看他。
“這完全就是污蔑!”他彎腰坐下,強撐著氣定神閑,“不過就是有人在搗鬼罷了,大家都是聰明人,不會被這樣的伎倆騙到吧?!?
宴司州不可能因為這樣一個新聞,就承認自己十一年前做的事情。
他的視線無波無瀾地在眾人的臉上掠過,最后落在宴衡身上,“爸,這件事很顯然就是有人在故意搗亂,等股東大會結(jié)束,我會好好去查,一定會把這個搗亂的人揪出來,我們的會議繼續(xù)吧。”
“有人搗亂?宴大少爺,這上面可是有證據(jù)的?!蔽豪书_口,“況且當(dāng)年這件事只是沒人去糾察,大家心知肚明,這本來就是一場冤案,現(xiàn)在重新被曝出來,上面還有證據(jù),你一句輕描淡寫地有人搗亂,就想把這件事掩蓋過去,是不是太過分了些,當(dāng)年你的四弟宴遲可是因為這件事入獄了十年啊。”
宴司州臉上不見慌色,“當(dāng)年證據(jù)確鑿,他過失殺人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虑?,過了十一年,現(xiàn)在又在我父親馬上要宣布,我成為宴氏繼承人的時候爆出來,不是有人在搗亂是什么?”
“你是真的直接忽視上面的證據(jù)啊……”
“好了?!毖绾夂浅饬艘宦暎嫔珖?yán)肅,“都閉嘴,這件事當(dāng)年已經(jīng)證據(jù)確鑿,宴遲入獄十年,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出獄了,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
宴衡回頭看向秘書,“去把新聞撤了,簡直無中生有?!?
宴衡很明顯在護著宴司州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。
宴司州看宴衡的態(tài)度,才放心地坐下來。
不過,宴遲死了,這件事是誰在這里興風(fēng)作浪?
難道是這個魏朗?
不可能,他們沒有仇怨,他沒必要突然冒出來得罪他,頂多就是看到新聞才出來說一句。
那究竟是誰?
最好別被他查出來,否則他絕不會放過他。
“會議繼續(xù)?!毖绾饪刂谱雒?,威嚴(yán)地出聲,“我宣布宴司州將……”
話未說完。
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。
“父親的心實在是太偏了些。”一道強勢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宴司州聽到這聲音,原本淡定的神色乍變,猛地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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