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蔣黎和沈?qū)庈?,蔡紅站起身,昂著脖子質(zhì)問道:“你們憑什么把我們困在這里,蔣黎,你自己跑了躲起來一個多星期了,還不允許我們也跑嗎?”
沈?qū)庈厶袅颂裘?,“因為你們欠了我的錢啊,想走,走去哪?”
“我們哪里欠你錢了?”蔣小小聽了這話跟著蔡紅一起站起身。
“你們欠賭場的債是我先給你們墊上的,現(xiàn)在我是你們的新債主,十一億,四個人,也就是說每人二點七五億,各位,準(zhǔn)備錢吧,我會每天來向你們討要的?!鄙?qū)庈劭粗麄內(nèi)齻€,平靜的說道。
“你說什么?那筆債還了?”蔡紅聞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既然債還了,那還關(guān)他們什么事,又不是他們要她還的,蔡紅當(dāng)即耍上了無賴。
“又不是我們叫你幫我們還的,既然這筆債已經(jīng)還了,那就跟我們無關(guān)了,你要錢就向蔣黎要去吧?!?
沈?qū)庈壑浪麄冞@是又要用老一套的耍無賴法了,面對這種無賴的行為,必須比她更無賴才行。
“不還的意思唄,沒關(guān)系,那我們就耗著,我現(xiàn)在可以明確告訴你們,我就找你們要,不還,我會讓你們在帝都待不下去,又離不開帝都,你們期待一下接下來的生活吧?!?
沈?qū)庈蹨\淺一笑,那明明是最平常的笑,卻讓三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他們知道沈?qū)庈凼怯羞@個能力逼得他們在帝都待不下去,卻又無法離開的帝都的。
蔡紅咽了咽唾沫,“你別太過分,你如果對我們做什么,我們就報警,我們沒錢,你休想讓我們還一分錢。”
“對,我們一分錢都沒有,你想要錢也拿不到,別太過分,立刻離開我家,不然我們就報警。”蔣小小也道。
果然一家三口,同樣一副無賴樣。
沈?qū)庈圯p笑了一聲,“是不是我看著好欺負(fù)?若今天站在這里跟你們要債的人是賭場的人,你們還敢說這樣的話嗎?還是你們覺得我沒有賭場那些人的手段?”
“你想干嘛?你敢跟我們動手,我們就報警?!辈碳t依舊昂著腦袋,氣勢洶洶的,仿佛在告訴沈?qū)庈鬯慌滤?
“動手?那太暴力了,我不喜歡用暴力的方式?!?
讓他們在這里待不下去真的太簡單了,根本不需要用暴力的方式。
“我來只是為了來通知你們一聲,黎黎,我們走吧?!鄙?qū)庈蹘鲜Y黎就要離開。
蔡紅知道沈?qū)庈壅f得出做得到,她氣不過,沖上前,“我告訴你,你別太過分,有錢了不起啊。”
沈?qū)庈垭x開的腳步停止,對于“過分”這兩個字,她覺得好笑。
對比他們對蔣黎做的事情,她真的簡直太溫柔了。
他們先是在蔣黎家門口,摁著蔣黎,扒蔣黎的衣服威脅羞辱蔣黎。
后又鬧出跳樓逼迫蔣黎妥協(xié),無果后在網(wǎng)上不斷賣慘污蔑蔣黎,導(dǎo)致那幾天蔣黎每天都在經(jīng)受網(wǎng)暴,而他們呢,靠著熱度和直播賺得盆滿缽滿。
之后又帶著賭場的人去圍堵蔣黎,把蔣黎堵在家里,甚至屢次想要對蔣黎動手。
這些事,一樁樁,一件件。
說到過分,跟他們比起來她簡直是小巫見大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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