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薄瑾御講完,沈?qū)庈垡粫r(shí)間驚愕得說不出話來,心中涌起的是無法喻的喜悅和震驚。
她母親回來了?!
這個(gè)消息就如同一道閃電,瞬間擊中她的內(nèi)心。
沈?qū)庈叟沃茉僖娝幻?,不知道盼了多少年,如今這個(gè)突然的消息讓她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真的嗎?她看著還好嗎?”
薄瑾御無聲勾唇,“看著不錯(cuò)?!?
“我明天想去宮家,你可以帶我去嗎?”
沈?qū)庈巯胍姷綄m舒瀾,恨不得立刻見到。
當(dāng)然,她也想去宴會(huì)現(xiàn)場(chǎng)親自看看結(jié)果,不,是親耳聽聽結(jié)果。
這件事鬧了這么久,終于也該結(jié)束了。
“不可以?!北¤芙^的果斷,不帶任何猶豫。
不用問為什么沈?qū)庈鄱贾浪且驗(yàn)樗砩线€有傷,所以不讓她出去。
但她身上的傷其實(shí)大多數(shù)都是被樹枝劃傷,或者摔倒擦傷的,最慘的沒過被宮澈摔的那一下,是真的疼,滾了兩圈,后腰直接劃到了地上的斷枝上。
除了這些就是目前眼睛看不到。
“薄瑾御,我覺得我現(xiàn)在挺好的,特別是剛剛吃了粥,感覺體力充沛?!?
薄瑾御繃著臉站起身,拉著她的手放回被窩里,“是嗎?這么靈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的是仙丹。”
“我真……”
“你真有那么多體力我們干點(diǎn)別的?”
沈?qū)庈垭p唇一抿,不用看到都能想象到薄瑾御說出這句話時(shí),那張俊美的臉上此刻是何等的表情。
“你是不是人?”
“嗯?”
“我都這樣了,你還想干點(diǎn)別的?流氓。”沈?qū)庈坂洁熘?
薄瑾御緊繃了一晚的臉色松了松,冰冷的唇扯出點(diǎn)點(diǎn)笑意,“想讓你起來走兩步消耗一下體力,我就不是人了?”
“你說的是走路?”
“不然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沈?qū)庈鄣哪樕细‖F(xiàn)了一抹羞紅。
“你以為是什么?”
果然人一生病大腦都遲鈍了,沈?qū)庈坂搅肃阶?,輕咳了一聲,“都怪你?!?
“怪我什么?”
“太色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平時(shí)老占我便宜,愛耍流氓,所以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就是挺色的,你說那話,我誤會(huì),很正常?!鄙?qū)庈鄯凑F(xiàn)在看不到,說話都大膽起來,理直氣壯把一切推給他。
還不是他之前老說這種話,所以一下子惹她誤會(huì)了。
“你就說認(rèn)不認(rèn)吧?”
薄瑾御想笑,但一想到她的眼睛,他又笑不出來,“認(rèn),我大色狼一個(gè),愛占你便宜,愛耍流氓,都怪我,你睡覺,我反省,行不行?”
“那你明天帶我去?!?
“先睡覺?!?
沈?qū)庈勖蛄嗣虼?,粉嫩的唇瓣難過地緊抿著。
薄瑾御的心揪了一下,仿佛能透過那層紗布看到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。
算了,她贏了。
“可以,只要你明天不發(fā)燒,身體情況允許,我就帶你出去會(huì)?!?
“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