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煙清享受著站在眾人中間,萬眾矚目,閃閃發(fā)光的感覺。
她輕輕地撩了一下頭發(fā),將垂落到前面的頭發(fā)繞到肩后,精致漂亮的鎖骨更是完美地展露出來。
那張臉原本就美得不行,加上她身上這件禮服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,襯得她整個人都在發(fā)光一般。
周圍的男人都看直了眼,此刻的薄煙清無疑是靠著這張臉和這身禮服,艷壓了全場。
她笑得更加明媚,見沈?qū)庈圻@個點都還沒有到,她也放下心來。
沈?qū)庈劢裢碜⒍▉聿涣肆恕?
與此同時,宮家門外,黑色的勞斯萊斯穩(wěn)穩(wěn)地停下。
身著一身名貴西裝的薄瑾御開門下車,另一側(cè)的車門打開,他伸手,朝女人伸出手來。
女人優(yōu)雅自然地從車內(nèi)出來,看著前面的宮家大門,她深深吸了一口氣,將手交到薄瑾御的手中。
“緊張嗎?”薄瑾御聲音低啞地問。
沈?qū)庈圯p輕搖頭,“該緊張的人永遠不該是我。”
他就喜歡她這樣自信淡然的模樣,勾唇一笑,他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臂彎處,“你說得對?!?
沈?qū)庈垡皇謭?zhí)起裙擺,一手挽著薄瑾御的手臂,緩緩地往里走。
此刻她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旁邊站著的幾名宮家守衛(wèi)都看直了眼。
宴會已經(jīng)開始,外面的人已經(jīng)不多了,但兩人走了一段路程,就看到拄著拐杖的人背對著他們而立。
是薄老爺子!
他緩緩轉(zhuǎn)身,嚴肅的目光朝他們望了過來,落在薄瑾御的身上,帶著深深的失望。
薄瑾御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。
沈?qū)庈勖夹膭恿藙樱煊X到男人變了臉色,也察覺到薄老爺子看到他們走在一起時的不悅,她識趣地往旁邊退了一步。
正要放下手時,被薄瑾御的大手拉了回去,手被他緊緊地握在手心里,仿佛這輩子都不愿意再放開。
薄老爺子沉著眉開口,“我有話跟你們兩個說,你們兩個跟我過來?!?
薄瑾御,“有話以后再說?!?
“你們非要把人家的宴會鬧得不愉快才開心嗎?”
薄瑾御的眸子深深的盯著老爺子,他不相信老爺子會不知道這兩天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,他對一切了如指掌,也明知當日害周芷嵐的人不是沈?qū)庈郏悄莻€冒牌貨。
但他現(xiàn)在卻在這里阻攔他們,是為了幫助那個冒牌貨嗎?
想到這,薄瑾御更加不悅。
“您是為了那個冒牌貨所以阻攔我們嗎?”
“什么冒牌貨不冒牌貨的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你不能跟這個女人一起胡鬧,你已經(jīng)為了這個女人失去了理智,之前你不顧所有人的看法,甚至賭上自己的名聲為她擔保,現(xiàn)在又為她跑來這里,你還有沒有一點薄家未來繼承人的樣子?”
老爺子動了怒,疾厲色地質(zhì)問薄瑾御,氣得都咳嗽了幾聲。
薄瑾御眉心蹙了蹙,“難道要我跟您一樣明知她被冤枉,卻還要袖手旁觀,甚至踩上一腳,才算是對嗎?”
“你不要去管她,就是對的?!?
“我不明白您為什么對她有如此大的意見,她到底做錯了什么?”
薄瑾御問的這個問題,同樣也是沈?qū)庈巯胫赖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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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到底做錯了什么,讓薄老爺子這樣厭惡她。
“她是你的殺……”薄老爺子氣得差點直接脫口而出,但看著薄瑾御,話語又卡在喉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