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?qū)庈郯櫨o了眉。
老板和老板娘端著早餐出來,老板娘熱情地招呼她,“姑娘,快過來吃早餐?!?
老板也在旁邊高興地自自語,“我老婆一般都不下廚的,今天有你在,我才有口福?!?
薄瑾御付了一大筆錢給他們,都夠他們一年的營業(yè)額了,老板和老板娘自然高興。
沈?qū)庈劭戳搜弁饷妫袄习?,能借您的車開開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您的車呢?”
來的時候沈?qū)庈勖髅骺吹脚赃呁A塑嚨摹?
“被你丈夫買走了?!?
沈?qū)庈?,“……?
好一個薄瑾御!
好好好!
沈?qū)庈鄯隽讼骂~,老板娘過來拉她,“快坐,看看合不合你胃口?!?
沈?qū)庈郾焕^去,心里思緒翩飛,她被綁過來的時候是醒著的,計算了距離,知道這里離帝都恐怕有點(diǎn)距離。
沒有交通工具,她根本回不去,也不認(rèn)路。
沈?qū)庈壅J(rèn)命地拿起一個饅頭啃。
“老板,有手機(jī)嗎?”
“被你丈夫買走了?!?
沈?qū)庈?,“……?
中午吃完飯后,沈?qū)庈鄞髦R坐在外面曬太陽。
民宿的老板和老板娘看她的眼神,從吃飯起就開始奇奇怪怪的。
沈?qū)庈塾凶⒁獾健?
這兩夫妻好像也不是能藏得住事的,過一會就忍不住過來,對著她問,“姑娘,你是……通緝犯?”
正在喝水的沈?qū)庈勖蛦芰艘豢谒?
“我是……通緝犯?”
老板娘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拽著沈?qū)庈圩哌M(jìn)里面,指著電視里的新聞道:“你自己看。”
沈?qū)庈劭粗娨暲锊シ诺男侣?,眸子瞇了瞇。
電視里高大挺拔,面色冷峻的男人,正是自己走了,把她丟在這里的薄瑾御。
此刻他正面無表情地面對著一群記者。
記者不斷地向他發(fā)問:
“薄總,您為沈小姐擔(dān)保,請問您和沈小姐是什么關(guān)系呢?”
“薄總,您知道沈?qū)庈坌〗闶峭眰隳赣H的罪魁禍?zhǔn)讍幔磕鸀樽锟準(zhǔn)酌撟飺?dān)保,對您的母親是否算是不忠不孝呢?”
“薄總,您說相信她,那您的意思是您不相信您母親說的話,是嗎?”
這些記者不知是真的過于憤怒,還是受人指使,有人撐腰,一個個問題皆是犀利。
一直沒有說話的薄瑾御掀起眸子,看著那名記者,薄唇輕啟,冷冷道:“你敢保證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嗎?”
記者話語一頓。
薄瑾御繼續(xù)道:“這件事另有隱情,我相信她?!?
老板和老板娘在旁邊贊嘆得嘖嘖了幾聲,老板娘開口道:“姑娘,你丈夫也真的是真男人,他這么做,相當(dāng)于幫你扛下了所有啊?!?
沈?qū)庈勖蛄嗣虼健?
難怪不讓她回帝都。
這件事的傳播量比她想的還要嚴(yán)重。
周芷嵐的供述加上刀上的指紋,警方已經(jīng)將她列為嫌疑人追捕了。
薄瑾御向警方申請了取保候?qū)彛嫠龘?dān)保的擔(dān)保人是他自己。
他這是……把自己跟她捆綁在一起了嗎?
周芷嵐是他的母親,而她是傷害他母親的嫌疑人,薄瑾御卻替她這個嫌疑人擔(dān)保,可想而知,在人人都認(rèn)為她是兇手的情況下,他這么做得承擔(dān)多少壓力。
不僅是周芷嵐和老爺子那邊的壓力,還有外界眾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