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也就在這時,身后一束束汽車的大燈照射而來,沈?qū)庈刍剡^頭,車子已然停下,從車上下來的是剛剛追擊她,去而復返的那些人。
沈?qū)庈劭粗@群男人逐漸將自己包圍,她捏緊手心,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,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。
為首的男人看了眼周圍,沒看到他們的車和薄瑾御,再看了一眼地上直通懸崖下的車輪印,和女人的血跡。
為首的男人只感覺不好,給了手下一個眼神,讓他們立刻向關欣月匯報。
而關欣月聽到薄瑾御可能墜海身亡的消息,臉上呆滯了一瞬,腳下一軟,差點沒站穩(wěn)直接摔倒。
她沖上前,一把拽住手下的衣領,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!再說一遍!再說一遍!”
手下低下頭,聲音細微道:“他們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薄大少墜崖,可能……可能……”
手下的話還沒有說完,關欣月瞪大眼睛,一屁股貼坐回椅子上。
薄瑾御……死了?
死了!
死了……
“完了……”關欣月嘴里喃喃,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
一切都完了。
“小姐?”
關欣月突然又想起什么,猛然站起身,目眥欲裂地瞪著他,“那沈?qū)庈勰兀可驅(qū)庈鬯懒藳]有?那個賤人死了沒有?”
關欣月大聲咆哮,把手下都嚇到顫抖。
“沒有,不過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把她包圍?!?
關欣月僵硬的轉(zhuǎn)動眸子,“好,好,折磨她,給我使勁折磨她,她害死了阿瑾,給我折磨死她!”
關欣月恨!
她恨!
為什么會這樣?
薄瑾御死了,她該怎么辦?
她還沒當過一天的薄太太,薄瑾御就死了……
明明該死的人是沈?qū)庈郯?!是她啊?
……
沈?qū)庈鄞丝桃呀?jīng)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,雙腿傳來的疼痛讓她的大腦異常清醒。
接完電話的手下過來對頭目道:“小姐吩咐了不要讓她死得太快,慢慢地折磨她。”
為首的男人冷笑了一下,“那還不簡單?!?
他們這種人最會折磨人的手段。
一個受了滿身傷的女人,還不是任由他們折磨。
男人看著沈?qū)庈?,對著手底下的小弟高聲道:“小姐說了慢慢折磨這個女人,給我上。”
“是?!?
說罷,幾人小弟立刻將槍收好,拔出匕首,直接朝沈?qū)庈圩呷ァ?
沈?qū)庈郾牬笱劬粗@些人,握緊了手里不知道何時拿起的木棍。
這些人見她受了如此重的傷,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,直接走出去,想要踹掉她手里的木棍。
只是那個男人剛抬腿,沈?qū)庈垩凵褚涣?,拼命地揮起手中的棍棒,狠狠朝男人的小腿攻擊去。
那個男人猝不及防地狠狠吃了一棍,一聲悶響,男人抱著膝蓋直接倒了下去。
“??!”一陣刺耳的痛嚎聲。
周圍的幾個人全部停了下來,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受了這樣重的傷,居然還有這樣大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