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畢竟是孩子,郁悶了沒多久,一個個就把深淵的事兒暫時擱置了。
除了進深淵探奇這件事,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要學(xué)!
時光飛逝,兩個月的長假說沒就沒了。
轉(zhuǎn)眼間又到了下山的時間。
唐暖寧依依不舍的對爺爺奶奶們說,
“今年過年我就不來陪你們了,晚晚和賀景城大婚,我們肯定要參加,孩子們還是預(yù)定小花童?!?
去年他們結(jié)婚時,賀景城搶了手捧花,又當(dāng)眾向南晚求了一次婚。
南晚答應(yīng)他,今年一定嫁給他!
南晚說到做到,上半年開春她就把電影拍完了,然后全身心投入到結(jié)婚這件事上。
南晚是她的閨蜜,賀景城是薄宴沉的兄弟,他們兩個辦婚禮,她和薄宴沉必須出席。
還有孩子們,作為小花童肯定也不能缺席。
爺爺奶奶理解,
“這一個暑假學(xué)習(xí)的東西,夠你們消化很久,等消化完了再找機會來?!?
“你們不用擔(dān)心我們,我們的身體都好著呢,三五年沒大礙。”
唐暖寧萬般不舍,最后還是只能紅著眼離開。
走了一天的山路,傍晚時,他們突然又遇到了上次救過的那條小粉蛇。
這次是小白先發(fā)現(xiàn)它的。
不是巧合,是小粉蛇嗅到氣息自己找來的。
這次跟上次一樣,它又是傷痕累累,奄奄一息!
二寶一看見它就趕緊蹲下身,
“是你?!你怎么又搞成了這樣子?!”
上次路上遇到,他們把它帶回了住處,等它的傷養(yǎng)好后,它就跟二寶和小白告別離開了。
沒想到時隔半年再次遇到,它竟然又是一身傷。
小蛇看著二寶,身體就變成了粉色,這是信任和放松的表現(xiàn)。
它沖二寶吐吐舌,二寶扭頭看向唐暖寧,
“媽咪,它求我們救救它?!?
寶貝緊張,“媽咪,它快死了!”
唐暖寧也記得這個小家伙,趕緊蹲下查看它身上的傷,
“應(yīng)該跟上次一樣,被同類咬傷的?!?
唐暖寧把小家伙放到一片干凈點的大樹葉上,給它清理傷口。
上藥時,小家伙發(fā)出痛苦的聲音。
小白在它身邊游來游去,明顯著急。
二寶擰著小眉頭說,
“上次告別時就告訴你了,自己注意點,如果遇到打不過的敵人就跑!雖然你沒小白厲害,也不至于傷成這樣,逃跑總能成功的!你到底是怎么搞的?”
傷痕累累的小蛇看著他吐吐舌,低下頭顱。
二寶皺眉,
“你不愿意說也沒關(guān)系,但你總是這樣可不行,你不是每次都能這么幸運,在傷痕累累時遇到我們。”
“我們這次離開后,今年就不來了,可能要等明年暑假才能來,你再受傷,誰救你?”
小蛇抬頭看了他一眼,再次低下頭。
唐暖寧給小家伙上完藥,皺著眉說,
“它狀態(tài)很不好,要是把它丟在這里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就算沒其他動物傷害它,它自己也活不了?!?
唐暖寧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天空,
“天陰沉沉的,有可能會下雨,下雨對它更不友好?!?
小白游到唐暖寧手上,用小腦袋噌唐暖寧的手心。
唐暖寧雖然聽不懂小白說話,但接觸久了她知道,小白這是在求她幫忙。
唐暖寧無奈的摸摸小白,
“我也沒辦法,它傷的太重了,需要養(yǎng),不是上點藥就能好的,我只能暫時保住它這條命。”
“如果距離近,我們可以把它送到奶奶那里,讓奶奶幫忙照顧,可我們都走這么遠了,不可能再回去了。”
小白低著頭,像個小孩子一樣沮喪。
二寶緊緊擰著小眉頭,沉默了一會兒說,
“要不我們把它帶回家吧?!”
他話落立馬看向唐暖寧,“行嗎媽咪?”
唐暖寧愣了一下,點點頭,
“行,我沒意見,但是它愿意跟我們一起回去嗎?”
二寶又看向小粉蛇,問的直白,
“你是想死?還是想活?”
小粉蛇虛弱的看著他,“……”
二寶說:“你要是想活,就跟我們一起下山,讓我媽咪救治你。你要是想死,那就在山里等死吧?!?
小白好像挺著急,一直在小蛇身邊游來游去。
小蛇猶豫了片刻,看著二寶吐吐舌。
二寶長出一口氣,
“想好了就行,我們先帶你下山,但不會限制你的自由,日后你想回來時我可以把你送回來?!?
“你要是不想回來,也可以一直跟在我和小白身邊,有小白一口吃的,就有你一口,不會餓著你?!?
小粉蛇拼盡力氣沖他吐吐舌,感謝二寶。
二寶說了聲‘不謝’,又從包里掏出一個透氣性很好的小瓶子,像上次一樣把它收起來帶走。
被裝進書包前,小粉蛇又睜開眼睛。
它朝深山的方向望了一眼,眼神冰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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