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里精巧的嵌入式藍牙耳機響起薄御白的聲音,“別惹怒她,讓她走?!?
沈墨深吸了口氣,緩緩的抬起雙手,道:“好,我不動。”
桑月對他識時務(wù)的反應(yīng)很是滿意,保持著用槍指著他的姿勢,將一條腿跨出窗外,唇角上揚,挑釁的道,“你回去幫我轉(zhuǎn)告你姐,就說我很喜歡你?!?
沈墨愣了下。
桑月沒錯過他臉上的錯愕表情,當(dāng)即笑的肩膀都在抖動,大喘著氣繼續(xù)道,“就說我很喜歡你給我買的零食,看在零食的份上,我給你留一條命?!?
“你讓她等我出完任務(wù)回來,我回找她算舊賬。拜~”話音未等落下,她人已經(jīng)從六樓窗口一躍而下。
沈墨抬手扶了下耳朵,冷靜的道,“她從樓上跳下去了?!?
薄御白:“嗯,我這里監(jiān)控可以追捕她的行動軌跡,你先出來,跟我一起在車上等?!?
沈墨應(yīng)了一聲,不過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繞過病床,站在大敞四開的窗戶后往下面張望了一眼。
五樓外面的窗臺上明顯有抓鉤留下來的痕跡,下面的樹木枝杈掉落了不少在水泥地上。
其中有一棵枝杈上掛著塊衣服布料,可惜上面沒有血跡。
也不知道薄御白帶來的那些人能不能順利抓到人,這個桑月實在是古怪陰險了。
什么蠱毒……
以前只有在電視上才看到過。
他這手上的蟲子,不知道要是做個手術(shù)的話,能不能取出來。
想著,沈墨先開袖口,看了眼手上的紅點,那么小……欸!那么小的紅點怎么不見了?
沈墨眼睛睜大了一圈,把袖子一直擼到肘彎處,搓揉著肌膚,反復(fù)找著先前的被蟲子叮咬的地方。
把整條胳膊仔仔細細看了遍,最終沈墨確定了不是自己眼花,確實是沒有了!
那蟲子不見了,這是不是證明他的蠱毒已經(jīng)解了?
沈墨心里涌上一種很奇怪的情緒,這種感覺,就像是吃了顆怪味豆,渾身都不自在,還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