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啊。”
“嗯哼?”
“呵呵呵,你就問我這個?。磕阆胫?,問薄御白不好嗎?這么舍近求遠(yuǎn),我都要懷疑你是對我有意思了。”
“不說掛了。”
“早上八點十四,下午一點左右到玥洲慶興機場。”
“我送我一個朋友同班飛機過去,你去機場接,幫我秘密照顧一下?!?
“你拿我當(dāng)苦差?”
“你沒把我當(dāng)過苦差?”
段風(fēng)知道她說的是拜托照顧司空彧的事情,啞口了幾秒,道:“你想讓我什么程度秘密照顧你朋友?”
“讓人查不到她在你那。”
“得,看來你是給我送了個祖宗過來?!?
“掛了?!?
段風(fēng)吐了口煙霧,從鼻子里發(fā)出一聲深沉的“嗯”。
……
天蒙蒙亮,池硯舟帶著安鶴到了十里巷。
他對著安鶴道,“棉棉可能還睡著,你讓你的人別出聲,我進去看一眼?!?
安鶴:“快點?!?
“……”
池硯舟手指點著大門口旁邊的電子鎖屏幕,想著這門之所以變成這么高級,還得脫上次薄御白老婆丟了,他帶著人過來找,一腳把門踹壞了的福。
“哎,”池硯舟推開門,忍不住的回頭對著安鶴道,“強扭的瓜是不甜的?!?
“你現(xiàn)在吃的瓜也是強扭的,不甜嗎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快點!”安鶴粗著嗓子低吼。
“行行行?!?
許棉知池硯舟和安鶴會來,所以躺在房間的床上壓根沒睡著。
耳聽著房門被推開,男人的氣息裹挾過來,許棉閉著眼睛,呼吸綿延的裝睡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