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池家。
酒過三巡后,池硯舟請大家去了樓上露臺觀賞煙花。
眾人正打算移步,忽有傭人氣喘吁吁的小跑著過來叫人,“池總!薄總!”
已經(jīng)上樓的人紛紛回頭往下觀望。
“毛毛躁躁的做什么?!背爻幹鄣ㄕf了傭人一句,轉(zhuǎn)而回頭對著賓客道,“諸位先上去,我處理下家事。”
眾人聞,亦沒有放在心上的點(diǎn)頭笑著上了樓。
薄御白往下走,站在樓梯口旁邊,正色問傭人,說: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傭人做了個(gè)吞咽的動作,緩了口氣道:“薄總,您母親來了?!?
薄御白稍微怔了下,卻也沒有太過意外:“人現(xiàn)在在哪?”
傭人:“就在大門外,被門口保安攔下了?!?
薄御白:“她自己嗎?”
傭人:“是的,直愣愣的往里面闖,被攔下后,問她要做什么,她只說找您,其他的話什么也沒說,站在門外,被人趕也不動一下?!毕袷莻€(gè)木頭一樣,這種形容詞,傭人沒好說出口。
畢竟薄總和家里人再不合,那也是親生的母親。
薄御白邁步往門外走,他倒是要看看,許蓮和翁家在玩什么貓膩。
“哎,御白——”池硯舟追上他,不放心的道,“這事蹊蹺的很,你還是別露面了。我這邊聯(lián)系警方,讓他們過來抓人?!?
薄御白:“我想知道,她會和我說什么。”
池硯舟緘默了幾秒,收回了拉著薄御白胳膊的手。
他知道,薄御白在成長的過程中,其實(shí)一直都很渴望得到許蓮的喜愛,可偏偏無論薄御白做什么,許蓮眼里和心里都容不下他。
薄御白此刻,應(yīng)該是覺得到了這種關(guān)頭,許蓮會真心實(shí)意的跟他說幾句心里話吧。
池家的別墅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