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白站在車門前吹了吹冷風(fēng),調(diào)節(jié)情緒之際,身后有人叫了他一聲,“薄總?!?
薄御白拿著煙盒和打火機轉(zhuǎn)過身,酒店的大堂經(jīng)理提著保溫袋小跑過來。
“薄總,荷葉雞做好了,還有您要的布丁。下次您想吃打個電話說一聲,我給您送去,哪好意思讓您親自跑這一趟??!”
薄御白:“無妨,辛苦了。”
大堂經(jīng)理忙聲道: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
薄御白本來想抽一根煙緩解下心中愁苦的,但是又怕手里的食物放久回家涼了,只好先上了車。
沈煙抓著安全帶,昏昏欲睡著,聽到身旁的動靜,她掀開眼皮瞟了眼過去,鼻子很靈的嗅了嗅:“你給我買了好吃的?”
薄御白微微一愣后,說:“……你要吃點嗎?”
沈煙醉眼朦朧的說著最義正嚴(yán)詞的話,“薄御白,我可不是那種你用美食就可以討好的人。你今天跟蹤我這個事,再讓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就報警,讓警察抓你!”
她氣咻咻的威脅著他,薄御白除了笑以外,做不出別的表情。
昏暗的車廂內(nèi),男人側(cè)臉的棱角顯得很柔和,沈煙困惑的蹙起眉心,怎么感覺眼前這個人,跟她討厭的那個人,好像不是一個人呢?
薄御白看著前方,他知道跟喝醉的沈煙是講不清楚道理的,便縱容著她的胡思亂想,態(tài)度誠懇的應(yīng)答道:“對不起,今晚是我錯了?!?
“……”
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沈煙非常不爽,她壓了壓唇角,無理取鬧的道: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薄御白無奈道:“你想要我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沈煙兇道:“你別總用哄人的口吻跟我說話,你以前從來沒這么跟我說話過,以前沒有,現(xiàn)在也不需要,我討厭你這幅虛偽的樣子!”
薄御白:“……”
他真心實意的想好好愛她,可她卻認(rèn)為這是虛偽。
就像是當(dāng)年他也曾覺得她表面的美好是包裝出來的一樣。
如今,被人誤解又解釋不清的滋味,他是切身的體驗到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