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聲交代她:“小心些,那墨夫人不好惹,聽說上一次的宴會,她教訓了一個小姑娘,那個小姑娘差點自殺了。”
司純頷首,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:“好好好,我會小心點。”
司純沖著她調皮搖了搖手,才離開。
不遠處,宋銘軒和時微微站在一起。
宋銘軒看著司純的身影,邪笑,低聲說:“時微微,你能給司純一點教訓嗎?”
時微微樂意效勞,“司純和我斗,我倒要看看,她怎么贏我?這件事情就算宋少不提,我也不會讓司純好過?!?
上次宴會的屈辱,讓她在圈子里名聲很不好。
這場宴會也是挽救她名聲的。
斗不過司純,她可是暗中教訓她。
“你看到墨夫人了吧,一會讓她得罪了墨夫人,讓墨夫人教訓她,墨夫人教訓人很有手段的?!?
時微微看到司純出現(xiàn)在現(xiàn)場,就已經(jīng)想好了要司純出丑。
一個孤女,也敢和她作對。
“哼!宋少爺,你就看我的吧,我不會讓司純好過的。”
宋銘軒聽她這樣說就安心了。
他讓時微微去為難司純,而自己朝著不遠處的包間走去。
時微微看著司純端了一旁好吃的,自顧自的坐著吃東西。
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,除了這種高檔宴會,她只怕沒有機會吃到這些好吃的東西。
想到蕭楚的冷淡,她也很生氣。
那蕭楚看起來溫柔好相處,實則難以接近,她做了那么多,還是得不到蕭楚的青睞。
時微微氣的跺腳,找了一圈,不見蕭楚的,她更生氣了。
她吩咐自己的助理去找司純,十分鐘后帶著她去墨夫人面前,給司純下套。
然后她就去應酬了。
司純吃了糕點,這里的糕點還不錯。
吃完后,她又吃了兩塊牛排,晚餐解決了。
她看著周圍的人都在談笑風生。
她把餐盤推開,拿出手機,定位宋銘軒的手機。
司純定位到宋銘軒的位置,就站起來離開。
才走了幾步。
“嘩啦……”一盆冰水潑到了她身上。
“哎喲!小姐,真是對不起,我沒有注意到你,對不起,對不起,我?guī)闳Q衣服吧?!?
一名穿著服務員衣服惶恐不安的看著司純。
司純看著她那故作惶恐的模樣,瞇眼看著她。
真的好涼!
但有的人就是喜歡輕賤自己,就比如眼前的服務員,口中說著抱歉。
但那態(tài)度,卻沒有一點道歉的真誠。
服務員看著司純冷冷的目光,那目光太過于透徹,仿佛看清了她內(nèi)心的骯臟。
她硬生生的低下頭去,不敢看司純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!”她小聲說。
司純深吸了一口氣,并不想為難她,但她是故意的呀!
“道歉有用,要警察干什么?”司純聲線很冷。
服務員頭更低了,她只是受人指使,為了保住工作。
她猛的一愣,她知道這里邊的人個個非富即貴。
“小姐,對不起!我不是有意的,我?guī)闳Q身衣服吧?”服務員害怕的看著司純。
突然,嘲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:“喲!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