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個多月,孕晚期!”
紙張狠狠摔到臉上,喻綿綿接住資料一看,上面果真如姐姐所說:
孕晚期,35周。
這......這怎么回事?
“不對,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,姐姐你別慌,我們重新去孕檢。
我當(dāng)著你的面孕檢。走,我們現(xiàn)在去樓上?!?
“別再演戲了!”喻細雨突然哭的笑出聲來,坐在地上抱著喻綿綿的小手:
“喻綿綿,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妹。
我們媽媽死了,爸爸也不知道是誰,我真的想和你好好的…開心做姐妹。
你要是真喜歡宗先生,也可以告訴我,說給我聽。
我可以成全你,讓給你,祝福你的。
真的,我想我們都好好的。
可你!你為什么要這么虛偽演戲,為什么要一次次殘忍欺騙我?
我到底做錯了什么!
你求你,別演了,別撒謊了行不行!
我受不了,真的受不了......
媽媽,為什么,為什么要給我一個這樣的妹妹!”
她哭到抽搐,恨不得從未有過這樣一個妹妹。
喻綿綿心如刀絞,比凌遲還要痛。
她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看姐姐突然呼吸局促,臉色發(fā)白,嚇得頓時驚慌:
“姐姐!姐姐你別這樣......”
“松開她?!币坏赖统谅曂蝗豁懫?。
是穿著醫(yī)生制服的薄時暮急匆匆趕來,聲音低沉:
“她現(xiàn)在情況緊急,不能隨意碰,我送進搶救室?!?
說著,抱起喻細雨,就大步流星往樓上沖。
喻綿綿愣了三秒,快速跟著追上去。
但,她沒有去守在手術(shù)室,而是對京夏道:
“帶我去產(chǎn)檢室,我要重新做產(chǎn)檢!證明給姐姐看!”
只有給姐姐看到真實數(shù)據(jù),才能平息姐姐的情緒。
京夏卻冷著臉說:
“不用檢查了,喻細雨說的是真的。
你懷的是先生孩子。”
“什么?”喻綿綿身子一個踉蹌,跌靠在電梯壁上,不可置信:
“你說…我懷的宗霆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