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初棠氣喘吁吁之時(shí),司徒瑾琰才停止了這個(gè)吻。
他伸手打橫抱起初棠,初棠下意識(shí)勾住了司徒瑾琰的脖頸。
司徒瑾琰抱著她一步步朝著床榻走去,片刻后,司徒瑾琰將初棠放到了床榻上。
還不等初棠開口,司徒瑾琰又親上了她的嘴唇,手也不安分起來。
他順勢欺身而上,還不忘拉下帷幔遮住旖旎。
一夜無眠。
——
翌日一早,初棠渾身難受,她好久都不曾這般累了,不僅如此,腰處同樣難受,讓她哪哪都不得勁。
偏偏她微微偏頭就看見了始作俑者正撐著身子盯著她。
初棠頓時(shí)氣不打一處來,瞪了司徒瑾琰一眼。
“都怪你!”
司徒瑾琰也是好脾氣,“嗯,對,都怪我。”
司徒瑾琰這般,倒是讓初棠沒了發(fā)泄的口子,她轉(zhuǎn)而又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這個(gè)時(shí)候你不是應(yīng)該在上朝嗎?你怎么還在此處?”
司徒瑾琰無奈地看著初棠,“棠棠,當(dāng)皇帝是不需要休息的嗎?”
初棠一愣。
司徒瑾琰繼續(xù)往下說,“我與你大婚,朝堂休沐七日,這七日內(nèi)我便會(huì)一直陪著你,我們什么都可以做?!?
說到這話時(shí),他彷佛意有所指。
初棠的臉色卻突然變了,“七日?”
“是啊,棠棠有什么意見嗎?”
初棠有些垂頭喪氣,只是短短一日她都累得慌,七日,那她的腰還是她的腰嗎?
這么一想,初棠看司徒瑾琰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。
司徒瑾琰無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顯然還不知道初棠為什么無緣無故這般看著他,但很快,他也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“棠棠,你是不是還很難受?”
初棠沒好氣道,“你說呢?”
昨夜她都累極想要歇息了,偏生司徒瑾琰不知疲倦,食髓知味后就一直不肯停下……
司徒瑾琰自知理虧只好上手為初棠輕柔地揉著腰。
“棠棠,我給你揉揉,你要是還有哪兒不舒服便跟我說,我一塊兒揉。”
“沒了。”
初棠冷哼一聲,有她也不會(huì)說的。
司徒瑾琰給初棠揉了許久的腰,許是他的手法很舒服,又或許真的是困極了,沒多久,初棠竟又沉沉地睡著了去。
司徒瑾琰見狀,倒是就安分地守著初棠,也沒再亂來。
直到午時(shí),初棠才又一次幽幽轉(zhuǎn)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