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(gè)……我也不清楚,但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,沒準(zhǔn)能成,無論如何,水底月是不能再留在我的手上了,再去找找別的寶物也未嘗不可。”
“總歸,試試看才好?!?
初棠也是這般想的,“既然我要拿走綠仙谷的至寶水底月,那么,我也會盡量幫綠仙谷再找一種寶物的?!?
“不必,昔兮啊,歸根到底,這也是我的事情,你不用摻和進(jìn)來,這些事情,我會自己解決的?!?
初棠還是一再堅(jiān)持,“可是,我也能夠幫上忙的,只要是我能夠做的,你也無需客氣,只管讓我去做就好?!?
“行,你的心意,我都明白,放心吧,需要你的時(shí)候,我會叫上你的?!?
“好,谷主。”
容谷主擺了擺手,“行了,你先去忙著你的事情吧,我還要再好好地想一想。”
初棠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就走了出去。
她剛想回到房間,卻又想著該去再看看容立恒的狀況,索性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只是,等她推開門時(shí),她就怔住了。
映入眼簾的是相依偎在一起的容立恒和南向晚,三人的視線就這樣在空中交匯又迅速移開。
南向晚連忙推開容立恒站了起來,她不自在地?fù)崃藫犷^發(fā),神色有幾分難堪。
“那個(gè)……昔兮,你是來給他把脈的嗎?你先把脈吧,我出去了?!?
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,初棠還想攔住她,卻都沒能攔下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遠(yuǎn)。
容立恒也不比南向晚好到哪里去,他攥緊被角,顯然也不敢抬頭去面對初棠審視和打量的眼神。
初棠在最初的驚訝之后迅速恢復(fù)如常,她面無表情地給容立恒把了脈,絕口不提剛剛看見的事情。
“你已經(jīng)恢復(fù)許多了,只需要接著靜養(yǎng)兩日就好了?!?
“那……我還需要喝藥嗎?”
初棠搖頭,“不用了,你已經(jīng)有了最好的大夫,還有最有用的藥,其他的一切,你都不用擔(dān)心了?!?
說完這話,初棠就出去了。
但是容立恒卻有些茫然,他怎么有些聽不懂初棠的話呢?什么是最好的大夫?還有,他明明沒有用藥啊,哪里有最有用的藥呢?
他的這些想法,初棠可一點(diǎn)兒都不知道。
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推開門進(jìn)去卻發(fā)現(xiàn)南向晚就坐在屋中等她,看見她回來,南向晚連忙站起身來。
“昔兮,你回來了,我,我有話想要跟你說?!?
初棠一眼看破了她的心思,“你是想要跟我說,你和容立恒的事情嗎?如果是想說這個(gè)的話,倒是也不必說了,我都知道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