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兒臣不管,總之,兒臣就是不嫁?!?
“你不嫁也得嫁?!币坏罍喓竦穆曇繇懫穑哌M(jìn)來的人赫然是司徒慕涯。
“皇姐,你還嫌不夠丟人嗎?非得把自己逼入不堪的境地才能善罷甘休是嗎?”
“司徒慕涯!你在這兒說什么風(fēng)涼話?!?
司徒清鈺本就在氣頭上,還被司徒慕涯這般挖苦,自然說話也重了些。
卻不想,這話讓原本惱怒的江以貞更是惱怒,“慕涯也是在關(guān)心你,你這個(gè)皇姐,怎能對他這般說話?”
司徒清鈺滿腹委屈,“母妃……”
“行了,那季子喬雖然有些不堪,但他爹可是華州鹽運(yùn)使,季家在華州也是世家大族,華家的勢力不弱,也能為我?guī)硇┲?。?
“皇姐,你就認(rèn)清如今的局面,如今鬧出了這樣的事情,也不會(huì)再有比這個(gè)更好的婚事了,你就嫁吧。”
司徒慕涯倒是看得清,只不過,這份看透也建立在他也收益的基礎(chǔ)之上。
聽完司徒慕涯的一番分析,江以貞也跟著動(dòng)搖了起來。
“清鈺,如若不然,你便嫁吧?!?
“母妃,你在說什么?”司徒清鈺似有些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江以貞所說的。
江以貞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,“慕涯說得對,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,不會(huì)再有比這更好的婚事了,嫁吧?!?
“你,你們……”
司徒清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兩個(gè)人,內(nèi)心一片荒涼和絕望。
她猶豫片刻之后就跑了出去,江以貞和司徒慕涯看著她的背影都無奈地?fù)u了搖頭。
——
又過了兩日,崔太嬪依舊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,她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可卻毫無頭緒。
就在這時(shí),一封奇怪的信卻送到了她的手中。